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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旁吃滷肉飯,阿軒說這滷肉飯真有他爸爸做的味道,他在北京旅遊時也吃過一次滷肉飯,滋味完全比不上老餘。
媛姐說:“老餘的廚藝可是遠近聞名,我們都叫他應該在鎮上開家餐館。”
“我沒那個精力。”
晏山吃第三碗飯時,院門口風風火火進來一箇中年男人,老餘叫他傑森,他一進門就嚷餓。傑森站著幹完一碗滷肉飯,老餘說飯不夠了,他就再配了一個冷掉的大饅頭,吃得生猛,簡直是在用牙撕扯饅頭,看得晏山後頸都酣暢淋漓,呆了眼。小隱淡淡說習慣就好,傑森每次吃飯都像餓了三天。
除去臺灣的阿軒,其餘三個都像住了很久,彼此之間十分熟稔,傑森說晚上出去喝酒,帶阿軒體驗內地的酒桌文化,看和臺灣有何不一樣,阿軒笑笑說他在臺灣很乖,不怎麼去酒吧,小隱說她可不信,灣灣人都很會玩啦,何況你長得有點像鍾漢良,該很受歡迎吧。
晏山也被拉著一起,初次聚會不去不行。他本來想去紋身店附近逛一逛,來場偶遇,計劃打破,只得跟著幾人去喝酒。
夜晚的古鎮寒風愈發冷冽,晏山走出來才覺衣服穿少了,又懶得上樓添衣服。踏過凹凸不平的石子路,路邊縫隙隨時冒出一簇花或雜草,窄牆擁著並不寬敞的路面。民宿位置較偏,附近只一家小賣部點著燈,顧客稀少。一行人往前走,燈光才逐漸增多,到了古鎮中心,徹底人聲鼎沸起來,一路遇見好幾個擺攤的人,扯了一張布就躺倒在地上,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晏山初來,看什麼都新奇,路過一個攤位就停下來瞧瞧,選中一條手工做的項鍊,價格也不貴,吊墜是一隻巨大的紫色蝴蝶,翅膀斑斕。
喝酒的地方叫飛島,店面不大,只有零星幾張桌子,但前排空曠處擠滿人,都站著喊著,有樂隊在臺子上表演。舞臺很小,樂隊站上面比底下的人也高不出多少,四個人就能把臺子站得密不透風,再上去一個人都得栽下去。
剛進去時,一個歐洲面孔的外國人正抱著話筒鬼哭狼嚎,扯著沙啞的嗓子用蹩腳的中文單詞唱歌,不時撫摸他圓潤的啤酒肚。晏山聽半天,終於聽懂他在唱“內褲,內褲”。全靠其餘幾個樂手力挽狂瀾有了點調,但晏山看底下聽眾看得很爽,瞎樂。
隔了一會,老餘上去把外國人踢飛下臺,奪了話筒,換了一個鼓手上來Jam。
晏山問:“老餘就這麼把人趕下去了?”
傑森回答:“飛島是老餘開的,他想踹誰就踹誰,不過這老外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