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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遠航撇開視線,生硬地說:“待會我幫你弄。”
相依為命的那三個月裡,他常常看坤叔一天天不厭其煩地刨木頭、做傢俱,不會也看會了。
坤叔愣了幾秒,又笑了:“哎,好。”
吃完早餐,許遠航先帶坤叔去了一趟鎮衛生院,他本來打算去縣醫院的,可考慮到路程太遠,坤叔又傷了腰不便久坐,所以就放棄了。
衛生院不僅醫療水平低下,裝置也很落後,連拍個片子的條件都沒有,許遠航只好讓醫生幫忙簡單檢查了一下,開了幾服藥,就把坤叔帶回去了。
坤叔吃了藥在房裡休息,許遠航又跑去鎮上,到藥店買了兩盒膏藥和一些營養品,又買了一張竹躺椅,順便把菜和換洗衣物也購齊了,到家一一歸置好。
坤叔只是閉目養神,聽到動靜就走出來了。
許遠航把竹躺椅搬進工作間,靠牆放好,扶著坤叔躺在上面,在他的指導下,開始刨木頭。
漸漸上手後,坤叔就不怎麼說話了,許遠航也沉默著,腳邊散落的刨木花越來越多,豐盛日光傾瀉而入,被木窗的豎欄切成一道道,刨木花被曬出淡淡的木香,他的臉在半明半暗的光影裡,專注又沉靜。
不知不覺,日頭偏西。
許遠航也把木頭刨好了,坤叔滿意地驗收成果,從臺上拿起一塊巴掌大的廢棄木塊,笑著說:“這木頭真不錯,可以用來做個木雕,不過,要刻什麼好呢?”
他話聲未落,許遠航心裡已經有個想法成型:“給我吧。”
坤叔把木頭遞給他,疑惑地問:“你來刻?”
許遠航輕撫著木頭上面的紋路,眉宇間重現熠熠神采,他“嗯”了一聲。
坤叔也不知看出了什麼,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刻。”
許遠航把兩個白天一個黑夜的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這塊木頭上,廢寢忘食,不知疲倦,好在總算完工,他默默地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首個木雕作品,勾著嘴角無聲笑起來。
揚帆起航,乘風破浪。
第三天,坤叔就說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催他回去上學。
許遠航皺眉說天氣不好,還要再等等。
坤叔看著外面的晴天朗日,什麼都沒說,面上的笑比滿山怒放的野花還要燦爛,儘管,他從來都是一個把什麼情緒都藏在心裡不外露的人。
第四天,許遠航上山打野果、割草,在果園附近意外收穫了一窩荔枝蜜,不過他也付出了小代價,在取蜂蜜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