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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應了句:“是嗎?”
他俯身湊過去,壓低聲線:“可我覺得你更甜。”
一旦沾上,回味無窮。
遲芸帆習慣了他的甜言蜜語,耳根還是悄悄紅了,低頭繼續將剩下的水喝完。
許遠航就沒那麼講究了,直接彎腰,側頭,臉貼著石壁,高挺的鼻尖沒入雪白泉水中,喉結聳動幾下,很快就喝飽了。
骨子裡的不羈和野性盡顯。
他隨手抹了一把臉:“還要嗎?”
遲芸帆沒有回答。
她也學著他的做法,含了一口泉水,鼓著雙頰走近,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直到結束,誰也分不清誰喝的水更多。
唯一清楚的是,和喜歡的人親吻,滋味真的很甜。
耽擱了點工夫,回到坤叔家,他都把午飯準備好了,臨別前的一餐,飯桌上擺著六菜一湯,當然少不了酒,三人圍著圓桌,淺酌慢談,氣氛說不出的融洽。
飯後,休息片刻,許遠航到樓上提了行李箱下來,坤叔也拿出一個袋子,裡面裝的是一些幹蘑菇和木耳之類的山貨,儘管他們平時都沒有自己下廚的機會,但這是坤叔的心意,他還是接了過來。
時間差不多了,坤叔送他們到站點搭車。
沒等多久,客車就一扭一扭地開過來了,兩人和坤叔道別後,上了車,剛找到位置坐下,車子就啟動了,開出好一段距離,仍然能看到站牌下的坤叔,揮動著手,目送他們離去。
坤叔的身影越來越小,拐了個彎,徹底看不見了。
遲芸帆收回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腳上,她記得剛來雨來鎮那天,路面是溼的,鞋底沾了不少泥土,加上這兩天又到處跑,按理來說,白色鞋子肯定會變髒的。
然而沒有,邊緣雖不復雪白,但卻是乾乾淨淨的。
還能是誰給她擦的呢?
又想到,這次出行,所有的事都是他安排的,她真的就只帶了個人,除了玩,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操心,他自己的生活過得粗糙,一旦涉及到她,就事無鉅細,體貼入微。
遲芸帆不知道別人具體是怎麼談戀愛的,儘管偶爾會被許遠航大膽的舉動弄得臉紅耳熱,失了淡定,但捫心自問,他對她真的好得沒話說。
或許從他願意跟她坦誠過去遭遇那刻起,她向來對人戒備的心扉就悄然為他開啟了。
“在想什麼?”
遲芸帆找到他的手,滑入手心,十指相扣,然後靠在他肩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