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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輕輕蠕動,一道似虛似幻的光影自門上投影而出,一口將五邊形正中的金月與玄月‘吞’了下去。
光影散去,厚重的大門無聲開啟。
彩雀歡叫著駝著背上的同伴,投入了大門後面的空間。
金猴雙眼發亮,一把拎起身邊瘦小的同伴放在自己背上,雙腿用力,緊跟在彩雀身後消失在大門之外。
黑熊身邊的中年修士緊攀著黑熊的肩,臉上肌肉神經質地抽搐著,表情似哭似笑:“我沒死,我沒死。”
黑熊看了一眼沉默的白犬,邁開大步,走進了大門。
青牛背上的少年看了一眼貌似心情沉重的白犬,眼中掠過一抹譏諷:“在你選擇將他送來此地,便已知道了這種結果,如今做這幅樣子給誰看?”
白犬猛地抬起頭,狠狠瞪著少年,眼神兇狠地似欲擇其肉而食。
少年輕撫著身下青牛的彎角,臉上沒有絲毫畏懼:“說一千,道一萬,你們再次讓兩個無辜的幼崽當做了供品,獻祭給了看門的神獸,開啟了神廟的大門……”
“哞——”青牛一聲低鳴,打斷了少年的話,沒讓他繼續挑動白犬眼見便要失控的怒火。
少年哼了一聲,轉開頭,被青牛揹著走進了大門。
白犬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而後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低頭問寒沫:“小沫,我是不是做錯了?”
寒沫眷慕地看著白犬,伸手撫了撫他眉間的一撮黃毛,“在被繼母與親父欺辱時、在所有人眼睜睜看著我被欺辱卻沒人肯向我伸出手時,我便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自己不強大,就只能被欺辱……你沒錯!”
白犬深深地看著寒沫,而後輕笑出聲:“小沫,你有我。”
寒沫臉上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是,我有你,你是母親送給我的,是我在那段屈辱的歲月裡唯一的溫暖,你於我是世界上僅有的牽掛,是這個世界我唯一會相信與在意的人——無論你做了什麼。”
白犬伸出舌頭,將少年俊美的容顏舔了個遍,再沒二話,帶著少年,走進了開啟的大門。
門前眾人全都進入神廟之後,大門轟然閉合。
……
玄月跌入了一片虛空,並且,在她意識到時,仍然在不停下墜,她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元力,意欲控制自己下落的身體,只是,不知為何,體內力量似乎沉睡了一般,紋絲不動,完全幫不上她。
伸手摸了摸腰間的玉牌,一個念頭在玄月腦中閃過,如果折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