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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身母親,柴庭垂在身側的手情不自禁緊握成拳:“母親出事時,柴庭尚年幼,只記得有刺客潛入王府,刺傷了母妃,而後母妃重傷不治……仙逝……”
“潛入王府?刺殺一個病體支離並不能影響應龍府的出嫁女?”站在鳳儀宮主身旁的法峰峰主呵呵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執事長老手中的柴郡王:“世子的親母既出身應龍府,不如去應龍府求你外家出手,調查一下當年的事。”
柴庭猛地抬起頭,“尊駕何意?”
法峰峰主甩了甩大袖,沒搭理這個明顯在自欺欺人的柴庭。
“你不是傻子吧?母仇不共戴天,這麼多年,你都沒想過你母妃被刺殺一事有些不合常理嗎?”
玄月一臉不忍目睹地看向柴庭:“而且我方才便發現你父親對你那冷漠的態度可不像慈父,嘿,當年他能為了一個修士的傳承而殺害自己的情侶,如果有足夠利益,想來再殺一個病殃殃的髮妻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鳳儀宮幾人短短几句話,幾乎摧毀了柴庭二十多年的認知,“不,不可能……祖母怎麼會允許父親這麼做?”
看著魂不守舍的好友,桂三嘆了一口氣:“我聽家父提過,郡王早就知道老王妃不是他親母。”
一句話,有如一道閃電,劈開所有遮掩的迷霧。
怪不得他無論做什麼在父親眼中都是錯,甚至連妹妹在外面惹了禍受了傷,最後被責罰的還是他;
怪不得繼母明明討厭極了他,卻只敢挑動父親懲罰他,自己卻從不敢出手;
怪不得,父親對著祖母從來只是表面恭敬,實則從不拿她老人家當回事;
怪不得,除了事涉他,老祖母從來不管王府的事……
雙目赤紅的柴庭一步躍到執事長老身前,緊緊揪起柴郡王的衣領,“父王……母妃,你……”
柴郡王睜開眼,面對艱難質問的柴庭,眼中除了冰冷,還有刻毒的厭憎:“父不明的賤種,滾開。”
父不明!
柴庭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父王,你說什麼?”
玄月看不下去了:“柴郡王,你是瞎了?還是真應了那句話——有後娘就有後爹?柴庭的眉眼一看就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你居然說他父不明……哈,是你的繼妃說了什麼吧?”
柴郡王仇恨地掃了一眼站在鳳儀宮主身側的玄月,閉眼不肯再說一句話。
看著這樣的柴郡王,柴庭還有什麼不明白,他雙手無力垂落身側,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