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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今兒參宴的可是全真靈界的修士權貴,你撒酒瘋也該看看時間場合,若將尊者得罪了,別說是你娘,便是咱爹都救不了你。”
歪睨醉眼的劉梁從來不是一個會接受威脅的,劉進的一番警告不但沒讓他收斂,更激起了他藏在心底的反叛意氣,他一把揮開劉進,搖搖晃晃自席位上站起身,完全不給劉進阻止的機會,揚聲質詢:“玄月尊者,你真的能救真靈界嗎?”
萬人大宴裡,位處邊沿的劉梁的聲音並不寵大,可是,因為帶著靈力,他的這句質詢,地不曾涅沒在眾人的歡騰聲中,而是清楚地傳入了玄月的耳中。
玄月抬起頭,轉首看向聲音的來處。
“哪位在說話?請近前來。”
明明是平常的說話聲,卻壓下了全場的喧譁,清晰響徹全場,如同在每一個人耳邊輕語。
紫極臺上,一時落針可聞,所有人,都看向那個發出質詢聲的方向。
萬千修士注目,無形的重壓讓劉梁的醉意全部化作汗水,在一瞬間被排出體外。
在同樣的目光下,本欲將劉梁的劉進再也頂不住壓力,一臉蒼白地頹然坐倒在席間:完了,玉海宗這一次的禍闖大發了。
頂著萬人的目光,劉梁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心裡有些膽怯,只是,當他的目光掃到身畔一臉頹色的兄長時,卻倔強地挺住了。
他頂著壓力,一步步走出自己的席位,走到春景邊沿,向著那位處正中的女子抱拳一禮:“劉梁妄言,還請尊者勿怪,只是,真靈界靈體涅滅之事已延續了近萬年,九千看來,但凡身亡的靈體,全都歸於虛無,沒有來世,從無例外。”
玄月放下撐著下頷的手,坐直了腰身,肅然看向劉梁,“你叫劉梁?你不需怕恐,且近前來。”
見玄月完全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劉梁心頭一鬆,回首看了一眼席位上已坐起身,一臉緊張看著他的兄長,劉梁深吸了一口氣,整了整衣袍,抬步走向紫極臺中央。
“玉海宗劉梁,見過尊者。”走到玄月席前,劉梁彎腰行禮:“劉梁狂放,尊者卻不曾見怪,劉梁在此謝過尊者。”
玄月指了指旁邊僕役放下的坐席,示意劉梁坐下,又親自倒了一杯酒遞到劉梁手中,“說什麼見怪,都是修者,哪有那麼多的講究與忌諱,劉兄且請滿飲此杯,然後與玄月講講這靈體化虛之事。”
劉梁雙手接過玉杯,低頭,酒壞舉致與額頭平齊,而後抬頭一仰首,將杯中酒飲盡。
手捧空杯,劉梁再次舉杯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