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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還真為了些小事和我們計較不成?就讓她多折磨太史宜一段時日也好,也免得她回來早了,又要作亂——我收了阮慈的事,不必保密,但她不問你也不要主動提起。”
琳姬垂首應是,過了一會,又說道,“最好您有一二個師弟、師侄早些回來,也帶了弟子,那就更妥當了。”
陳均笑道,“不錯,我已傳書晏清,讓他去魯國尋那個阮氏女,且看他的本事了,這一次,去魯國的修士不會太少,也不知他能不能把人給帶回來。”
道宮尊者說了,東華劍和阮氏有關,阮氏骨血也許在梁國,也許在魯國,但陳均卻似乎很肯定阮氏骨血在魯國,而且是女兒身。只是阮慈分明也姓阮,但不論他和琳姬都和不知道一樣,絕口不談其中的巧合,琳姬柔聲應著,又道,“清郎君定能馬到功成,郎君此番前來,側身眾長老之中,以小博大,辛苦籌謀,此番若能將那阮氏女帶回山門,掌門定有重賞。”
陳均只是二弟子,和越公子那般的少門主,太史宜那樣權勢熏天的天魔令主相比,手中權柄不如,能差使的人手自然也少,還有徐少微這樣聽調不聽宣的小師妹跟著,難處唯有自知,他長長嘆了口氣,說道,“重賞不敢想,能平安把人帶回去已是福氣。也罷,既讓我來,自然也算定了我的用處,逃怕是逃不脫的,見步行步罷了。”
忖度了一番,計量已定,陳均不知想起什麼,眉頭又漸漸舒展,露出一點歡容來,吩咐琳姬道,“明日去壇城,買些鮮美的靈魚回來,就養在阮慈屋旁的湖裡。”
琳姬低眉道,“是,婢子再買些好靈草回來,給盼盼做個窩。”
陳均反問道,“盼盼是誰?”
他話中帶了薄責,琳姬忙道,“婢子也不知道,婢子是亂說的。”
又告了一回罪,這才小心退下,立在院中也不知想些什麼,眉間躍上輕愁,許久方才輕嘆一聲,自去忙碌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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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阮慈,雖然現在已可幾日不食、幾日不休,但終究還是沒有修道,不可能真正辟穀,每隔兩三日也睡一覺,她這幾日心中有許多計較,難免歇不安穩,直到此時拜入上清門,總算是塵埃落定,反而把心一橫,不再勞心,登上床榻睡了個真正的好覺。翌日起來,只覺得清香滿室,卻是琳姬早遣了侍女送來早飯。
她祖上代代服玉食稻,吃的都是靈食,阮慈是吃不得人間食物的,自宋國出來,吃食上總未怎麼如意,琳姬備了靈米黃精粥來,阮慈覺得很中吃,痛快喝了兩碗,又誇佐餐的肉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