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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慈小姐點醒,我今日又更像人了一些。”
阮慈也算開了一番眼界,心中想道,“果然拜師還是要拜進盛宗好,我在壇城打雜兩年,見到的都是煉氣修士,聽的故事千篇一律,一到上清門,便聽見這麼有趣的事情。鮫人的命一定很長,琳姬都一千多年沒有進益,壽元似乎還很是綿長。”
說話間,一行人已到了碼頭,阮慈不欲太過誇耀,琳姬便吩咐侍女去坊市購物,自己佩上面紗,去尋老掌櫃買斷契約。
她一夜未歸,商行中人都有些擔心,聽阮慈自言被中央洲一個盛宗管事看中,要去他們宗門裡做事,均是五味雜陳,當著琳姬的面,也不敢說不好,只是還在為她惋惜,暗中和阮慈分說,叫她做上一段時日,仍找個藉口辭出來,還是去太白劍宗做弟子前途更好些。
阮慈滿口謝過,託老掌櫃給董雙成留幾句話,去賬房抱了王盼盼,王盼盼這時候倒現身出來了,就在一疊賬本上睡得正香,阮慈把它夾在肋下,它也彷彿無知無覺,還在睡覺。琳姬站得遠遠的,待兩人出了商行,幾經思忖,還是鼓足勇氣走上前去,拿手指勾了勾它的下巴。
王盼盼打了個呵欠,琳姬嚇得跑開了幾步,阮慈笑道,“琳姬姐姐,你也不必勉強自己,也有許多人是害怕貓的。”
琳姬強笑道,“話雖如此,但我自己心裡清楚,我是為了什麼怕貓。”
阮慈把王盼盼塞到懷裡,和琳姬保持一定距離,琳姬很是感激,兩人有說有笑,雖只是一日功夫,也親近了許多。待她們回到碼頭,侍女們也在坊市中採買了許多東西,一行人浩浩蕩蕩,往回飛去,路上琳姬悄聲對阮慈說道,“慈小姐,我看你對願修很是好奇,郎君洞府裡有個松軒,就在你住的小慧風不遠,也歸我灑掃。松軒裡有許多藏書,記載了很多雜修的事,你若想看,只管來和我說。”
阮慈本就是個最好奇的人,聞言眼睛一亮,王盼盼在她懷裡動彈了一下,露出一隻眼睛,瞟了琳姬一眼,又把自己團得更圓,在阮慈懷裡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