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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聽那樂聲跳躍反射,在此處通行無礙,除了我們幾個,沒有旁人了。”
孟令月手中明珠也不收起,將自己身上照徹,又照了照李平彥,見兩人身上都未曾照出汙穢,便向遲、阮二女做了個詢問的表情,遲芃芃略一遲疑,便示意她照徹自己,阮慈搖頭道,“無需照我……”
她瞥了盤坐唸經那幾人,見幾人都盯著她看,知道周知墨的話到底還是起了些許作用,便嘆息了一聲,道,“也罷,照一照也好。”
孟令月含笑舉珠照來,那珠光卻在阮慈身遭迴避開去,彷彿不敢照到她身上,孟令月道,“原來慈師妹身上有法寶鎮壓,如此自然無妨。”
她轉身照過蓮、玄、嶽、潘、胡五人,五人身上還有少許黑氣,但被逼出之後,消散得極快,眾人直到此時才真正放心了些,李平彥道,“魔宗弟子,法器我等使用不了,也不知是否下了什麼追蹤手段。身在險境,不如將他屍身完全化去,也免得有什麼不測變數。”
遲芃芃問道,“什麼變數?”
李平彥正要解釋,但被阮慈阻住,道,“這裡不能說,說了恐生出感應,化去是對的,不能留下屍身。”
她曾和王盼盼一起經過元嬰修士的內景天地,如何不知厲害?這鳳凰屍身闊大,不知真身有幾千幾萬裡,內景天地即使殘餘少少,也可能被言語激發,依憑在周知墨屍身上作祟。這樣的麻煩,當然是越少越好,把周知墨屍身化去,乃是老成安排。
李平彥和孟令月顯然都知道阮慈的意思,遲芃芃若有所思,嘆道,“對付魔宗弟子,比妖獸可麻煩多了,便是玄門中人,殺了也就殺了,哪有這麼小心的。”
他們對阮慈的話語沒有異議,蓮師妹等人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心魔雖去,但面上卻難免還有鬱郁之色。彷彿把自己的險境,全都怪在了阮慈和遲芃芃身上,阮慈只做不見,遲芃芃也不怎麼在乎。
孟令月掏出一個小瓶,對阮慈說道,“慈師妹,我們到翼雲渡口,你也該買一瓶這幽冥靈水,雖然也不常用,但不可不備。”
她將瓶中靈水,滴向周知墨屍身,水滴墜下時,李平彥便收去了捆仙繩,兩人配合默契,竟似乎無需言語,孟令月不免欣然對李平彥一笑,阮慈眉頭卻是微皺,道,“這靈水好像對此魔無用。”
靈水落下,無聲無息已蝕穿了周知墨的衣衫,但在他皮肉之上滾動不休,卻並不腐蝕下去,孟令月咦了一聲,“不對啊,只要是生機盡了,再沒有此水化不去的血肉,便連妖獸都禁不住此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