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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就是鴆船上僥倖存活的修士了,鴆宗弟子必然就在其中,是以那艘船靠岸之後,寶雲渡一直有護道化身在私下搜尋那艘船上的人,為自家子侄將威脅消化於無形。不過似乎並未全部殺光,小弟進門以前,眾修士正在傳閱一縷氣機,聽說便是漏網之魚。”
他談起此事,非常鎮定,倒不像是和自己有關,阮慈心道,“此人大概是魔門出身,但未必就是鴆宗的人。氣機只有一縷,那漏網之魚說的便是我麼?難道鴆宗弟子真沒進來,殺了人就溜了?或是殺了這麼多人以後,卻連恆澤天也沒進,就被殺死在門外了?”
她又想到,“若是他要謀取恆澤玉露,那在船上就不該出手,眾人進門以前就有了提防,進門後持避毒咒的修士自然要比以前多,對他來說,下毒會變得更難。也許他本來就不打算進恆澤天,只是藉機在船上誅殺自己的對手,也並不在乎傷到了旁人。”
三人說起鴆宗修士,固然慎重,但也不如之前那樣談之色變,主要是之前恆澤天中爭鬥頻頻,不是每個人都能時時持定多重大咒,很容易讓鴆宗弟子趁虛而入,如今道爭在前,城中規矩森嚴,大部分修士的生活也因此穩定下來,那麼多持一咒並不是什麼難事,這將嚴重削弱鴆宗弟子的發揮餘地。
樊師弟便是不以為意,笑道,“在這道城之中,他能怎樣?鴆宗的本事,只在混亂狹小之地有用,一旦有了秩序,便很容易對付,這道城中誰也說不清是否真有金丹修士,若有的話,要解毒也不過是彈指之間。這鴆宗雖為盛宗,但只知下毒,在我看來,其實還不如幾個有名的茂宗那般令人忌憚。”
李平彥也深以為然,因說起金丹修士,三人便在探討這道城中到底會不會有金丹修士出現,畢竟眾人皆知,此處只餘玉池、高臺,按照常理來說,幻化不出金丹期的幽影居民。但自從知道這裡是道祖居所,李平彥和樊師弟又難免患得患失,只覺得道祖無所不能,也許真就有金丹期的居民,藏在另一頁書中,只是從未被琅嬛修士見到而已。
阮慈道,“其實我們並不曾知道恆澤天是否只剩下玉池、高臺,所知道的只是恆澤天和琅嬛周天交匯之處,靈壓極其不穩,很難承載築基以上的神識法力,這和其餘破碎洞天是不同的。真正的恆澤天應該在寶雲海深處的靈氣漩渦裡,到底內景天地殘餘了多少,誰也不知道。”
這麼說,眾人走入深處之後,還真有可能遇到金丹存在,李平彥、樊師弟面色都是一變,李平彥道,“也罷,橫豎我們也並不出去惹事,究竟有沒有金丹存在,相信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