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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那一日利用凍絕之力襲擊法舟之人,此時再挑起言語爭端,實無必要,也就沒有指責謾罵,只是好奇地問道,“元道友,那日爆發的凍絕風暴,是你們引發的麼,還是全靠推算?得知那時那處,是個機緣。”
元神子輕聲一笑,並未回答,燕山修士笑道,“你剛才不答我,此時他又如何會答你呢?”
阮慈道,“我不答,自然是我不知道,你怎麼不問問莫師姐,那種十六又流落去了哪兒?”
燕山修士笑道,“啊,我曉得了,看來劍使和種十六是一道被捲入絕境之絕的水龍捲裡,嗯,說不定那道波動,便是風波起鍾,我還從未領略過此鍾風采,下次相見,便能認得出來了。”
只說了一句話,此女便猜出這許多,而且都十分準確,阮慈緊緊閉上嘴,一句話都不說了,燕山修士笑道,“你不說話,看來我猜得不假。”
這樣一來,阮慈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反倒顯得氣弱。莫神愛在她身旁輕聲而笑,瞿曇越道,“仲師妹,我這小娘子還未滿百歲,你何須如此引逗她,倒叫旁人看了笑話。”
他此身修為應是弱於仲修士,但語調不疾不徐,卻是十分從容,見仲修士似乎不以為然,便牽起阮慈小手,似乎是示意仲師妹,阮慈十分得他喜愛,令其不要過分。
仲修士頭頂冪籬微微搖晃,沙啞輕笑道,“這個小阮娘子,運道倒是好,雖僅為羽翼,卻有個十分寵縱她的師父,又在越公子後宮群姝之中,獨得寵愛。越公子竟以真容來見,看來是真的有心將她娶回玄魄門去了?”
元神子若有所思地轉過頭來,應當是望了兩人一眼,阮慈哼了一聲,微怒道,“別人的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一雙眼只看隱私,你修的是什麼道?八卦多事之道?”
她面上雖在發蠻,但心底卻是微微升起警訊,知道只怕這兩人都有些生疑。此時寒雨澤局勢複雜,除了青靈門已然出局,餘下盛宗各有盤算,敵友隨時轉化,身份還是當瞞則瞞。
眾人邊說邊行,千里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很快便到了徐少微停駐水域,此女手中託著風波平磬,在水中盤膝而坐,鬢髮垂落,雙目微閉,風姿又令莫神愛欣賞地嘆息一聲,道,“阮道友,那日我在舟中便想說了,你這師姐也頗好看。”
行到此處,滄浪神子和燕山來客也把冪籬取下,元神子氣質冷漠,長得便像是一尊冰雕,固然精美異常,但也沒有什麼活氣。那燕山仲修士膚色微黑,眼下一滴淚痣,頗有風情,聽得莫神愛此言,鳳眼望來,慵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