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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汽車鳴笛。
車輛低沉的引擎聲熄滅又響起,再漸行漸遠。
直到完全聽不到聲音,辛月突然感覺胸腔下的那塊地方一陣抽痛,呼進去的氧氣像是帶著無數根針,在密密的刺。
胃又開始收縮,胃酸一陣陣上湧,讓她止不住發嘔,可胃裡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她只能乾嘔。
吐不出來真的很難受,她死死抓著床沿,眼淚被難受得生生擠出來,從發紅的眼眶掉落。
辛月從來沒這麼難受過,感覺像是快要死掉。
這一整天。
她一直躺在床上沒下過床。
辛隆中途來看過她,問她吃不吃飯,她說不吃,辛隆也沒勸。
不吃不喝的躺了一天兩夜後,辛月終於下了床,起來自己煮了碗麵。
等面好了就端著面去屋簷下吃,表情平靜,像什麼事也沒發生。
只是沒吃兩口,外面起了陣風,吹得她一陣戰慄。
天像是忽的就冷了。
彷彿那個在盛夏出現的人,在離開時一併帶走了夏末的餘溫。
辛月看著霧藍色的天空,眨了眨眼,回屋加了件衣裳。
過了會兒,辛隆也起了,看她在吃麵,他也煮了一碗,然後父女倆一起端著碗在屋簷下唆面。
“胃沒難受了吧?”辛隆問。
“嗯。”
“要還難受就說,別硬撐著,身體才是本錢。”
“我知道。”
“以後別喝酒了,女兒家家的喝什麼酒。”
辛月垂眸,端起碗喝了口麵湯,然後淡淡說∶“不喝了。”
兩個人都似乎默契地沒提起那個人。
吃完麵,辛隆把碗遞給她∶“去洗碗。”
辛月先是一愣,後一把拽過碗,還是去洗了。
辛月洗碗的時候,辛隆在一旁剔牙。
“今天你幹嘛?看書?”
“不看了。”
“那你幹嘛?”
辛月不答反問∶“昨天是不是也下雨了?”
“嗯,小雨。”
“那我們去撿菌子吧。”
每次只要下過雨,山上就會長出很多蘑菇。
“又撿?你不是前幾天才和……”
辛隆猛地剎住車,眼睛都嚇得睜大了,抖了抖肩膀才繼續說,“不是才撿過一次。”
她是才撿過,和陳江野。
就在把他過肩摔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