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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想到的東西,陳江野也想到了。
於是,一聲輕笑在夜色裡響起。
“你笑什麼笑!”
辛隆又把眉毛吊起來,“你少自戀啊!”
陳江野還是笑。
辛隆快氣死了∶“你他娘不會以為辛月是非你不嫁了吧?!”
陳江野微微仰起頭,極少會笑得眯成一條縫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辛隆。
“叔,要打個賭嗎?”他說。
“賭什麼?”
“賭辛月願不願意嫁給我。”
陳江野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說,“如果我贏了,您就安安心心地把辛月交給我,不許再要回去。”
辛隆撇撇嘴∶“如果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
*
辛月碗洗到一半的時候,外頭抽菸的兩個人回來了。
辛月也不知道他倆在外頭除了抽菸還幹了啥,出去的時候辛隆還一臉笑呵呵的,這一會兒的功夫,回來就成了苦瓜臉,時不時斜眼剜陳江野一眼,渾身上下透著股寡婦哭墳的怨氣。
陳江野表情則與他完全相反,嘴角始終噙著抹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你還不回去?”
辛隆甚至直接下了逐客令。
更甚,到了第二天的午飯,陳江野一放碗,辛隆就立馬又下逐客令∶“吃完趕緊回去。”
等陳江野走了,辛月不解且覺得有鬼地問辛隆∶“你倆昨晚上除了抽菸還幹了啥?”
辛月不問還好,一問辛隆就來氣,扯起喉嚨大吼道∶“兩個大男人能幹啥?!”
辛月∶……不想說就算了,倒不用這麼大情緒。
他不說,辛月猜也猜得到,估計是陳江野說了什麼關於她的話把他給得罪了。
她嘆口氣,瞥著辛隆說∶“你要真那麼不待見他,幹嘛還老早就起來給他做這麼一大桌子菜?”
辛隆眼睛一瞪,鬍子一吹∶“誰給他做的?!你沒吃?”
辛月也不慣著他∶“前兩週我回來怎麼不見你給我吃的這麼好?”
辛隆被噎住,臉漲成了豬肝色。
辛月懶得再跟他掰扯,回屋做作業去了。
現在是大冬天,她沒法再跟之前一樣搬張桌子到屋簷下,以前在屋簷下看書寫字的時候,她一抬頭就能看見陳江野在做什麼,這令她在屋裡坐下來後也還是習慣性抬頭,只是視線裡只有透光卻不透明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