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荔藤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不後悔,引狼入室或者螳螂捕蟬之類的教訓一概請免。”
江水深聲調稍微提高了一點。“你連何其繁也要殺?”
“本來沒這個打算。”嶽華濃說,他也奇怪江水深到現在還能對他的手段感到吃驚。“還不是拜你所賜。”
江水深終於想到了什麼。“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將我殺了?”
“等我養好傷。”嶽華濃說。“你若想制裁我,最好是趁現在。”
江水深無奈地笑了笑,他也是有點撐不住了。“不用那麼麻煩。”
嶽華濃還在琢磨這話的意思,江水深竟然已經睡著了,說昏過去可能更為準確,一時間身邊只餘他略顯濁重的呼吸,只憑這單調的節奏就想把他困鎖在狹小的空間內。嶽華濃愕然看著他毫無防備的側臉,一時惡向膽邊生,伸腿就想給他踹下床,結果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閉上眼,儘可能地朝裡挪了挪,蜷縮起來。
黃昏時分,家家門戶大敞,到處是呼喚孩子回家吃飯的歡聲笑語。百里疾倚門而立,臉上寫滿愁苦,那表情就好似盼著什麼人歸來的思婦一般。
這當然是不可能。實際上他自己都很想逃走,雖然昨天他才回來,在遠遊病再次發作之前理應好好休整。
身後江水深走來,煞風景地打斷他的冥思。“冬凌呢?”
百里疾好似沒聽見,一個極有氣勢的反問:“嶽華濃呢?醒了?”
江水深:“醒了。冬凌呢?”
百里疾不答,半天幽幽地說了一句:“你現在口味是這樣了。”
江水深頓感不妙。“請教這位兄臺,我口味應該是什麼樣?”
百里疾:“不知道,但這位跟我姐除了美貌外沒半點共同之處,連美貌也不是一個方向。你看上他哪裡?看上他折騰?”
饒是身經百戰如江水深,眼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他不算折騰。”
“別誤會,我不是對男的有什麼意見。”百里疾說。“我只是單純地希望你孤獨終老。”
江水深不為所動:“承你吉言。冬凌呢?”
百里疾從懷裡掏出一張字條。“我真是不忍心給你看。正當你們打情罵俏、如膠似漆的時候,你的小尾巴已經黯然離去。”
江水深顧不得追究他監護的責任,一把搶過來,看那字條上寫著乾巴巴的兩句:我先回去了,先生勿念。他抓住百里疾肩膀:“就這一張紙?”
百里疾本能的就開始推卸:“怎麼你還要他寫十車?孩子說得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