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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換藥。”江水深指出。
“這事誰都能幹,不必麻煩江大夫。”嶽華濃說。“何況我要靜養,很不適宜奔波。放心吧,至少我拖著這條腿,是很難幹出什麼你不樂見的事了。“
江水深居然真的考慮了一下。“那你要去找誰,惜夫人嗎?”
“其實我跟惜芳菲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嶽華濃說,他之前都小心掩飾,現在又判若兩人地直白,彷彿一道處心積慮遮蓋的疤痕,暴露之後就絲毫不再避諱,甚至還主動示人,藉此觀察對方或厭惡或尷尬的反應,幾乎有種惡毒的快感。“託何壁的福,我這輩子難跟女人成事了。是惜芳菲在可憐我。我跟她在床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