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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典身體文弱,面龐卻有春曉之色。他的漂亮是出了名的,性子也好說話,雖然受過一些老公公欺負,在同輩里人緣卻很好,好幾個小黃門都為他去六殿下那裡當差高興
今上子嗣單薄,顧珵將來必要封王就藩的。蓬萊宮的人到時都會跟著去封地,那會資歷熬上來了,封地規矩又沒紫禁城大,自然是美事
顧青詢聽說就是這個小黃門冒死救了落水的顧珵,還特地差人來問有沒有什麼想要的賞賜,鄧典不是居功的人,回說份內之事,不敢求賞。顧青詢很滿意,雖然全程沒露面,忙裡還不忘賜了一對青翡翠來
你比劃著那對翡翠,笑著說:“這個可以改成明玉璫,垂垂的水滴狀,你面板白,戴著肯定好看。”
鄧典羞紅了臉,不知是為帶耳環,還是為你誇他好看,“禁內行走,衣飾怎可富麗張揚。”
“動不動就臉紅,是不是太陽曬少了?”你奇怪地摸了摸他的臉,他如今蒙了恩典,在蓬萊宮單獨睡一間小屋子,陽光也剛剛好,想來住個叄五月,這臉紅的毛病也能痊癒
他紅著臉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這個小瓷瓶來歷不凡,是你在太醫令給顧珵開平復驚悸的藥時要來的,是皇家御用的燙傷藥,開啟都沒有藥味,而是淡淡的玫瑰香
雌雄莫辨的少年挽袖子也挽得好看,茶色長袖折得稜是稜角是角的,可惜燙到的地方潰爛猙獰了,不過太醫說過,只要好好上藥就不會留疤
他指尖沾著玫瑰膏子揉開,紅爛的腕子渡上一層油光,在你的注視下快速放下袖子,似乎你的目光是什麼燙人烙鐵,小聲地問:“平月姑娘為什麼一直看著小人?”
“想起《戰宛城》了。”你撈起他的手腕驗視,隨意地說:“你老臉紅,活像裡頭嬌滴滴的小寡婦,我都擔心你受了欺負是不是也半夜咬著手絹哭。”
鄧典兩點墨一樣的眸不可置信地睜大,像被燒到一樣猛然抽回手,腮上紅霞比火焰還要濃烈。你奇怪,“怎麼了,沒看過《戰宛城》嗎?下次咱們可以一起,還是挺有趣的。”
“平月,你說的那是鄒氏思……”最後一個春字含在舌尖,怎麼也吐不出去。因為你慣愛開他玩笑,他也拿不準是不是又在捉弄他
“啊,是鄒氏,對極對極。”你點頭,等著他說下去
他抿著粉唇。半晌才道:“平月,鄒氏咬手絹不是哭,是,是在……”
鄧典是了半天,在不出個所以然。窗外忽然傳來一道未完全脫稚氣的男聲:“姐姐,你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