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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邊讓你們跟他進去
迴雪院配備的書房不大,推門進去,堆滿畫卷的書架最中一格擺了一大座紅珊瑚,雖然有些許落灰,但還是嚇人的氣派。桌上擺著各式文具,如紅木松鶴鎮紙、豆青釉硯滴、象牙雕鶴筆筒、青銅餾金荷葉筆洗,都是舊時的好東西
老人從書架中抽出一個卷軸遞給阮鬱,青年抽去軟繩,你呼吸隨之一窒
這是一幅曾被用心裝裱,至今儲存完好的牡丹美人圖。畫中女子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與你別無二致,只是下巴上多了一點美人痣,不錯,這是孃親的美人痣
或許因為畫中的她大雪天裙邊仍遍開牡丹,所以被誤傳成了花神
但老人並不覺著你與畫中人相似,自顧自問道:“美麼?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為此,負了餘娘…”
餘娘是那時的蔡家主母安排給迴雪院的通房丫鬟,因他執意要娶花神那樣的女子為妻,餘娘到十八歲還是完璧之身,終於由主母做主,嫁給了一家藥鋪夥計。同年隨夥計回鄉過端午,被突如其來的洪水淹死了
花神明明與你一般模樣,你奇怪道:“老爺爺,是我美還是這花神美?”
“她美,她是最美的…你…沒她漂亮……”老舅公看了看你的臉,好似根本沒發現你與畫中人的關聯
你咦了一聲,小聲和阮鬱說:“老舅公好像老糊塗了。”
究竟是老糊塗了,還是從餘娘離開起,花神像在他眼中慢慢變成了餘孃的笑靨?答案只有老人自己心裡清楚
從大大小小的落塵來看,老人雖能精準從眾多畫卷中找出此畫,卻已是許久未踏足這裡。你微笑,“老爺爺,這畫放這落灰好可惜,賣給我如何?價格好商量。”
老人搖頭,“不賣,落灰也不賣。”
你撒嬌,“老爺爺,咱們好好商量嘛。其實這圖是我孃親畫像,我為人子女,連張親孃肖像也沒有,好可憐的啦。”
“管大人為討殿下歡心,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阮鬱神色說不出的諷刺,張萱印還鮮豔地存在畫上,一張兩百多年前的古畫,還真欺負起蔡老舅公年事已高,是老糊塗了
老人嘆息,“娃娃,非是我為難你。你可知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老朽守著這畫過了一輩子,除非日出西邊,江水倒流,否則你還是等老朽撒手人寰了,再來談這樁商量吧。”
日出西邊,江水倒流?你目瞪口呆,“老爺爺,你不能口出狂言,這些就是金仙來也未必能做到,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