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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些小的聲音,它們也不會忽然暴走,依然保持「掛機」模式。
他們的大腦幾乎停止執行,甚至在不必要的情況下也降低了五感的靈敏度。只有它們明確接收到獵物的資訊才會暴走,比如大聲的吼叫,或者看到活生生的人在眼前,諸如此類。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即使對食物需求龐大,他們也不會互食同類。
也就是說,它們有辨別同類的方法,但是不太可能透過視覺或者聽覺進行區分。
那最有可能的,也只有嗅覺了。
如果假設成立,那感染病毒後的人體應當會釋放出某種特殊的資訊素,感染者可以透過此識別同類。
在自然界,透過嗅覺區分同類的動物有很多,小到螞蟻,大到一些哺乳動物。
這種狀態下的感染者,已經完全不能稱之為人類了,他們完全失去了人類的情感和理性,僅靠著野性和獵食的本能維持著破敗的肉體。
不會有特效藥治療他們,它們的大腦長期供能不足,恐怕大部分組織已經不可逆地壞死,因為神經元細胞是無法再生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前打疫苗,任何傳染性疾病都是防大於治。
只是…
有一件事很疑惑…
這個病毒背後的事故顯然很豐富,但我現在無暇兼顧。
一路摸回公寓樓,我們儘可能減少聲音,避免吵到樓層裡的感染者。
5樓,508房間。
我小心推開房門。
張澤宇一臉愁容地癱坐在椅子上。
見我們回來,興奮地從椅子上跳起來。
“太好了!你們沒事吧!”
“有驚無險”,許哲把抑制劑放到桌子上,“你今天管哥幾個叫聲爸都是應該的。”
“再造之恩!無以為報!”張澤宇激動得抹了把眼淚,“感謝爸爸們的大恩!”
“好了,趕緊注射吧!”
曉雨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隨即從凍存盒裡取出一支抑制劑,簡單地回溫後,注射入張澤宇手臂靜脈。
按張澤宇的說法,此後的24小時和48小時還需要注射一次。
期間可能有一點副作用,主要是頭暈惡性,而且對肝臟有一定影響,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藥效過了就無礙。
我們這次共取了12支抑制劑,足夠了備用了。
可惜這裡不是實驗室,不然至少還能透過核酸測試或者抗原免疫測試檢視張澤宇的感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