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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必憂心,腳處傷雖不重,但也不輕。先冰敷後施以逍遙散,過了一旬便會痊癒。”
祁珩給沈嫿蓋上腳處的被子,轉而把她上面的被子掀開,露出了她的手腕,“她于山上受了點風便急咳不止,林叔給看看?”
沈嫿聞此不知為何心裡一暖。
看來公子是真的上心了,林軍醫臉上的笑已經難以隱藏了。
他探著沈嫿的脈,面色驟然轉為凝重,他對祁珩語重心長地說:“沈姑娘驅寒之力不足,恐是幼時帶來的不足之症。脈搏滑澀無力,體感畏寒溼氣,應應當溫補陽氣、勿受寒風溼氣,慢慢調理。”
沈嫿突然心臟揪緊,怕林軍醫察出自己自小習武的經歷,她必須要把自己習武的經歷隱藏住。
因為覃嫿習武知道的人不少,包括祁珩,或許祁珩已經不記得自己,但是她必須要確保不能出一點破綻。
事實上林軍醫就是繼續開口了,沈嫿只能靜靜聽著,而她不能在此刻驚醒去堵他的嘴,不然加以掩蓋只會更惹人懷疑。
沈嫿心揪著,聽林軍醫說:“沈姑娘體弱,但她肝火旺盛,應是心煩意亂,長此以往有傷身體。”
沈嫿渾身放鬆起來,復又安心下來舒舒服服躺著,心想幸虧沒出紕漏。
肝火旺盛?祁珩想起兩人的接觸經歷,好像知道沈嫿肝火之氣從何而起。他面色尷尬,林軍醫也沒有說其他的,躬身行禮過後便出去了。
祁珩決定留下來給沈嫿的傷處冰敷一下,然而他不知道他又一次的“大禍”即將降臨。
作者有話要說:
冷然:“主上,你是吃宣王殿下的醋?”
祁珩似笑非笑,嘴裡擠出幾個字,腳已經蓄勢待發,“冷然,你覺得可能嗎?”
冷然怕被踹,腳下生風就跑了
強召班師回朝
沈嫿心裡暗自誹腹,她為什麼肝火旺盛,祁珩不知道原因?沈嫿覺得自己都快要被祁珩給氣死了。
另一邊祁珩也在想,她自己生悶氣,他還受著氣的呢。沈嫿的嘴雖小但是說出來的話攻擊力極強,他感覺跟沈嫿說話比跟朝堂上的老狐狸還要惱火。
祁珩視線回到沈嫿臉上。
但因為她是女子,祁珩斟酌過後決定不同她置氣。先把她身子養好,自己就多受受氣,等她好了自己再面對沈嫿的槍林炮雨,絕對一絲一毫都不會退讓。
祁珩往桌上看,見著了冰塊。他起身過去拿過包著冰的布袋,再次掀開被子,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