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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耳根子本來就軟,被沈嫿一言兩語炮轟一陣兒,緊接著沈嫿就拿著自己的弓,跟著她兄長去了練武場。
沈嫿思緒回籠,可這放軟了講話也得看物件。她看了眼一旁翹著二郎腿,正得意洋洋的祁珩,他就等著沈嫿給他服軟說好話呢。
沈嫿忍下想揍祁珩一頓的念頭,她問:“你這人皮面具,毫無破綻?”
祁珩想了一下,道:“還是有的,百密必有一疏嘛,”他摁了摁面具邊緣,“這東西還是粘得不怎麼服帖。”
沈嫿哦了一聲,“也就是說,這人皮面具一撕,便能撕下來?”
祁珩嗯了一聲,肯定了沈嫿的猜測。
旋即,祁珩覺得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只見沈嫿整理了整理衣服,把垂到前面的頭髮,撩到後面。
“你說我若是在這裡嚎了一聲,說你是定南王,再當著土匪頭子的面,把你這面具一撕……”
沈嫿眼神憐憫,“你還能活著下山嗎?”
祁珩眼前一黑,“合著我孤身入虎穴,就換得個玉石俱焚?”
沈嫿笑問:“我是玉。”
祁珩:“?”
玉石俱焚,她是玉,他是石……
祁珩提醒道:“沈姑娘,這重點抓錯了吧?”
“所以呢,現在你跟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同一條船上的人,一會兒還要一起逃出去,說什麼你欠我,我欠你的。”
沈嫿現在又是一副老母親教導兒子的語氣,搖著頭說:“這不好,容易招人不待見。”
祁珩認輸閉嘴不回擊,現在不是掰扯的時候,他給自己擼了一杯水。
沈嫿問:“你為何說映竹無事?若是她真出了什麼事……”
“別擔心,”祁珩又倒了杯水,“這山上的老二原是昌州官家子弟,只是家境淪落,被逼上了獄牢山為土匪。”
“既然他當了土匪,你又如何保證他不會傷害映竹?”
祁珩敲了敲自己的臉,斬釘截鐵說:“這張臉的主人告訴我,他不會隨意冒犯女子,他知禮義廉恥。”
“那你這張臉的主人,現在又在哪兒?”
祁珩一一跟沈嫿講了。
他臉的主人,是一直跟在二當家身邊的小小僕從。祁珩在山下蹲點,恰好這人下山,被祁珩蹲住了。
祁珩隨後緊趕慢趕,讓冷然給他做了個人皮面具。
這小僕從存在感極低,沒人注意到這張臉下面,是不是真的小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