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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踢,就放到了單槓上,看起來相當輕鬆。
許遠汀又看了他一眼。
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身影嗎?
可是,時奕昨天才結束在蘇城的演出,棠城場下週三開始,他沒有道理現在就來棠城。
再退一步,就算他真提前來,也不會出現在棠城大學。
她只覺得自己最近像中了邪一般,草木皆兵。
正要自然地偏轉回頭,男生好似背後長眼,發現有人在偷看,微微側了下身子,往她的方向調轉了些。
許遠汀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幸好,男生只是想躲避直射的陽光,朝著樹蔭的方向走了兩步便停下了。
前方許以南問:“姐,我們去哪個食堂?北園行不行?”
她下意識嗯了聲,趕上弟弟的腳步。回過頭的最後一秒,似瞥見一瓣桂花落在了男生肩頭。
週末早上,食堂人不多。
許遠汀為今日出席,特意穿了正裝。連一向不拿正眼看人的食堂阿姨見了她,都尊稱一句“老師”,恭恭敬敬地舀了滿滿一碗粥。
他們找了個四人桌落座,許遠汀和許以南坐同一邊。
起初,三人各吃各的,毫無交談。
許遠汀點了一個包子、一碗粥,她三兩口就解決完包子,和許以南咬耳朵:“你小子在學校裡挺出名啊,就剛剛,至少有五個人路過,往我們這邊看。”
許以南心知,他們多半是瞧見許遠汀的打扮心生好奇,嘴上卻道:“因為我們倆長得好看。”
語氣又貧又臭屁,別人聽不見,坐在對面的沈寒洲肯定聽得一清二楚,他嘴裡的東西還沒完全嚥下去,嗆得直咳嗽。
許以南是個小話癆,安靜了這麼久,已經是他的極限。於是等沈寒洲咳嗽完,他主動搭話道:“沈學長,你現在發了幾篇a會呀?”
話題轉換之自然,讓許遠汀歎為觀止。
本以為只是正常的學術交流,哪想到沈寒洲面色驟變,支吾道:“目前……暫時還沒有。”
中國人說話講究禮尚往來,於是他反問:“你呢?”
“我有兩篇,”許以南摸摸脖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運氣比較好吧,之前也被拒過兩回。”
這能簡單概括為運氣好?沈寒洲這時才像真正睡醒,恍然大悟般看向許以南:“你是儲院士的關門弟子?!今年研二拿國家獎學金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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