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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穩定的人。可眼下,她態度強硬,尾音卻發顫。
“為什麼?”他一時想不出確切的理由,難道是……
許遠汀沒有立馬回答,她起身將門掩好,借這瞬間的工夫調整好思緒,施然回到位置坐下,才冷冰冰質問道:“你之前說,擬邀嘉賓都有誰?”
“擬邀嘉賓……”韓子軒瞥她一眼,見她無意識捏緊了合同一角,當即福至心靈,“哦,你是說時奕。”
他解釋道:“上週,那位男次席突然反悔。時間緊急,為防品牌方撤資,必須找一個咖位不比他低的人補上。”
“你知道的,舞蹈圈子就那麼大。我一個個問過去,只有時奕同意了。”
頓了幾秒,見許遠汀沒什麼反應,韓子軒小心翼翼地問:“那現在可以……”
她一眼瞟過來,他莫名打了個哆嗦,聲音也逐漸低下去,“籤合同了嗎?”
許遠汀沒答這話,她只是垂眸看向桌面上的合同,狀似冷靜地分析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因為他恰好有心理問題想向我諮詢,他大概也不會想見我。”
就像她不想見他一樣,不是因為還有愛恨未消,而是單純作為人的本能,看到故人總會憶起舊事,平添煩擾。
她一直是這樣喜歡逃避的性子。
韓子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對他,和對沈寒洲是一個態度?”
怎麼會呢?許遠汀遲疑了幾秒。
她再見到沈寒洲時,心情毫無波瀾。莫說現在,就是當年,他剛向她表白完沒幾天,她就能把他完全忘掉,不受影響地繼續刷題。
即使是厭煩,也只是看到他那一瞬間心裡劃過的情緒,絕不會持續很久。
但對於時奕……許遠汀不敢深思下去,臉上罕見地露出慌亂神色:“差不多。”
反正都不想見到。她算是明白了,自己這輩子只適合斷情絕愛。
韓子軒哦了一聲,又問:“時奕想找你看病?”
“他……”許遠汀正要回答,突然警醒,“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有職業道德的,不能隨意洩露患者隱私。”
“那麼,有職業道德的許醫生,要不要先簽下合同?”韓子軒看出她情緒已恢復正常,立時順著竿子往上爬。
許遠汀不情不願地接過他遞來的筆:“好吧。”
三兩下籤完自己的名字,她說:“下不為例。”
“放心放心,錄製期間片場有很多工作人員,如果你不想,你們不會有任何私下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