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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且識人不清,沒能在你最需要的時候站出來幫你反擊。”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許遠汀拍拍她的背,不自覺地換上了在診療室時的溫柔語氣,“善良的人總喜歡把錯誤歸因於自己,其實細想起來,我們都沒有錯,錯的是那個人渣,幸好他最終也受到了懲罰。”
“嗯。”周元元點頭以表認同,“還好我們沒有被打倒,現在都過得不錯。你和時奕也沒受到影響,一直在一起。”
許遠汀沒有糾正她話中的謬誤,而是順著應答:“是啊,那就祝我們永遠快樂,永遠幸福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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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段小插曲,許遠汀和時奕到林城一中時已經下午三點多。
可能是因為回到“自己地盤”的緣故吧,她比平時大膽了許多,也不管是否大庭廣眾被人瞧見,主動伸手捏了捏時奕垂在身側的手指:“有個問題想問你。”
安排周元元與她相見這件事,他在其中煞費的苦心已經不言而喻,而她現在想問的,卻是另一樁。
“小年那天你和許以南一起喝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奕笑:“還是被你發現了,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以後要是再被我發現你騙我,就等著家法伺候吧。”許遠汀嗔他一眼。
“那你得保證我說了真話你不生氣。”
“難道你有做對不起我的事?”許遠汀狐疑地望著他。
“自然沒有,”時奕快速否認,“你還記得我和他是怎麼認識的嗎?”
“唔,是在棠大校園那次。”說起來,那天是五年之後他們倆的第一次相見,果真時移世易,當時避之不及,又哪能預料到半年後是這幅光景呢?
“對,就是那天我和他加了微信。知道他是你親弟弟後,我就留了個心眼,觀察他朋友圈的定位啊之類的,試圖尋找共同話題。”
當時聯絡許遠汀屢屢受挫,時奕便決定雙線並行,一面繼續尋由頭找她,一面採用迂迴戰術,“策反”許以南幫他打探訊息。
“他喜歡健身,我就也在棠大附近辦了張卡。和他‘偶遇’幾次之後,很快熟悉了起來。”
“最後一次節目錄制,你講了你弟弟的事情,情緒有些失控。我就主動找他聊天,旁敲側擊地問了下。剛巧那天他心情不太好,問我想不想一起喝酒,我答應了,後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雖早已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許遠汀仍流露出幾分震驚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