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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結束之後我抱你去。”他輕啄了下她的唇,然後一路向下,引起一身酥麻。
愛情真是神奇,從前她盡力在他面前展現完美的自己,那麼反感別人看到她不光鮮的一面。如今把最私密的地方完完全全暴露給他,她也只是感到害羞,而並非牴觸。
他的手指修長、溫暖而乾燥,她見他第一面就知道。而她終將不再逃避,她也能給他源源不斷的反饋。
下午睡得太多,因此許遠汀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正清醒地沉淪。到最後,很難說是舒服更多,還是疲累。
可她明明是不出力的那個,許遠汀感受著那裡髮絲的觸感,有些無奈地想,時奕不愧是頂級舞劇演員,能連貫跳滿一場兩小時的戲,體力堪比馬拉松運動員。
又想起他平日裡督促自己多做運動,尤其是開筋練習,原來是未雨綢繆,等在這一天。
這次便不用像先前那般顧忌,生理上疼了,許遠汀立馬痛撥出聲。
“你又騙我,啊——說了不會疼的。”
時奕吻去許遠汀頰邊夾雜的汗與淚:“乖,再忍忍。要不你叫聲哥哥?我可以考慮快一點。”
憑什麼呀?許遠汀氣鼓鼓地想,他叫她姐姐,臉紅的是她,她叫他哥哥,樂在其中的還是他。
她偏頭轉向一邊,不行!這點骨氣還是要有的,不叫,就不叫。
時奕似乎一秒就勘破了她的小九九,好像為了懲罰她似的,頂得更深了。
許遠汀眼裡噙出淚花:“時哥,奕哥!”
沒有效果。
她終於求饒般地喊出:“哥哥,老公!!”
有沒有效果不知道,反正第二天起床,許遠汀嗓子啞了。
她坐在床邊,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時奕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
時奕像是想起什麼,突然開口:“昨天似乎忘了同你說生日快樂。”
許遠汀張張嘴,發現自己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後,只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時奕繼續說:“和你在一起每天都是特別的,不必拘泥於是不是節日。”
當然啦,選擇五月二十這天結婚,確實也有他的私心。當年沒能順利表達的心意,希望經過時光沉澱後,依然不晚。
這樣以後想起這天,便不再是離別的日子,結婚的喜氣洗滌掉曾經悲傷的底色,兩人之間,不留有任何遺憾。
許遠汀顯然也想到這茬,一時之間,感動得熱淚盈眶。
她正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