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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糾結道:“這……”
“拿著吧。”時奕又往前遞了一下,“軟體設施我們再努力,至少硬體設施得跟上。”
老人顫顫巍巍地雙手接過,就要衝他鞠躬:“時先生,我代表所有的孩子謝謝您,好人會有好報的。”
被時奕伸手扶住,“您言重了,只是出一份綿薄之力。”
許遠汀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連安安父母這樣的人都會對時奕如此熱情。
於是兩人繼續下山的路上,她到底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每年都會給他們送錢?”
時奕沒有說話,算作預設。
“為什麼?你就不怕他們把錢私吞,不花在安安身上嗎?”何況前幾年你還不是首席,工資恐怕只夠勉強養活自己。不過後半句話,許遠汀只在心裡過了一遍,並未說出口。
“我做了,無論如何也有一絲可能;若我不做,連這點渺茫的機會都沒有。”時奕頓了頓,“況且安安是他們唯一的孩子,他們不會完全不管她的。”
太陽不知何時躲在了雲層後,許遠汀內心思緒萬千,最終只化作一聲濃重的嘆息:“我以後跟你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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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地點在山腳下小市場的一隅,許遠汀和時奕到時,安安還在與老闆娘聊天。當地方言語速偏快,她們嘰裡呱啦說了一串,許遠汀基本聽不懂,只能從零星冒出的幾個數字推斷,她大概是在砍價。
安安餘光瞥見他們,轉頭看過來,老闆娘順著她的視線望了一眼,只在時奕身上略作停留,最終目光定在許遠汀身上。
許遠汀遙遙與她對視,瞧見她偏頭與安安說了句什麼,隨後安安也盯著她看了幾秒,用方言回答了老闆娘的問題。
三人一起從小市場出來,許遠汀到底按捺不住好奇,問道:“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安安神態間驀地有些彆扭:“你真想知道?”
這樣一說,倒更叫她納悶,於是許遠汀“嗯”了一聲。
身旁時奕輕咳兩下,忽然快走幾步,與她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安安仍舊有些不好意思,只目視前方,完全不敢看許遠汀的表情:“她剛剛問我,‘那個常來的是你哥哥,那他旁邊那個呢?是你嫂子嗎?’”
想不到是這個話題。
現如今和時奕開誠佈公地聊過了,許遠汀的臉皮也厚了起來,逗趣道:“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我不知道。”頓了一頓,安安又把皮球踢了回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