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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許遠汀只略微停頓一秒,便繼續去解鞋帶。
時奕走過來幾步,用近乎蹲跪的姿勢,停在她身前。
他很自然地搭了把手,輕鬆幫她褪掉鞋襪,在這個過程中,神色沒有半分變化。反倒是在看到許遠汀腳踝處的傷疤後,眼神微微一黯。
她下意識用手擋了下那蜈蚣似的傷口:“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就不麻煩你了……”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左膝完全接觸了地面,用雙手溫柔地幫她捲起褲管。
“你好像,”他故意頓了頓,抬頭瞥她一眼,意有所指道,“在對我撒嬌。”
想起方才的舉動,許遠汀頓生悔意,不過能轉移時奕的注意力,也算值得。
她又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似乎每次面對他,她都是心虛語塞的那個。
時奕開始為她塗藥,許遠汀又驀然想起兩人在s大那次,也是他幫她按摩受傷的腳踝。
時過境遷,當時著迷於他的臉,只覺與帥哥肢體接觸實在幸運。如今有了名正言順的關係,反倒莫名害羞起來。可是明明,他們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啊。
許遠汀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忽然被時奕的聲音打斷思緒。
他問:“韓子軒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嗎?”
這句話乍一聽怪怪的,許遠汀反應了下,才意識到時奕之前和她的約定——未經她的允許,對外兩人仍聲稱彼此為朋友。
她遲疑兩秒,搖了搖頭:“應該……還不知道吧。”
“如果我告訴他,你介意嗎?”
“不……”許遠汀正要回答,突然想到什麼,話鋒一轉,“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們聊天的時候會提到我嗎?”
“偶爾會。”時奕誠實道,“你在國外那幾年的情況,包括你回國的訊息,我都是從學長那裡得知的。”
可惜的是,關於中間那五年,韓子軒也知之甚少。
“這樣啊。”許遠汀沒再繼續問下去,轉而回答上一個問題,“也不必特意告訴韓子軒,哪天他問起我,你跟他說一聲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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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時奕接到了韓子軒的電話。
“你還在山裡?”
“嗯。”
“什麼時候能回來?”
“至少下週吧。”時奕覺出些不尋常,追問了一句,“怎麼了?”
“網上的言論發酵了。”韓子軒頓了頓,沉聲道,“有人在扒你的私生活,這樣下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