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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影,他還得去考駕照,不然以後放假想到處玩,沒人開車會不方便。
每一次構想,他們的未來越來越具象。
*
年底程淮山堅持去外地表親家過年。
程爾拗不過,不得不服從。
一千多公里外的大城市,比嘉城繁華,處處都透著奢靡的感覺。
表親一家熱絡,程爾卻融不進去。
他們聊天,她靜靜坐著聽著,但注意力始終遊離,聽不進他們的聊天。
唯一讓程淮山引以為傲的就是她的學業,提起以後報考的院校和專業,程淮山的興趣沒那麼濃,敷衍了幾句就帶過。
大家都以為程淮山只是對程爾的縱容,她深知那是強勢到骨子裡的男人在做別的盤算的反應。
晚上吃過年夜飯,程爾回到房間,關上門給賀讓驍打電話。
他那頭有點吵,大概是換到了其他地方,瞬間安靜了下來,“忙完了?”
程爾嗯了聲,望著窗外璀璨的燈火,手指在玻璃上勾畫,“你呢,周寄那兒熱鬧嗎?”
往年賀讓驍也是在周寄那兒過年,今年也如此,裡菁他們來周寄這兒,一大家人湊一起還有點熱鬧氣。
“還行。”他嗓音有點散,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困的,“你呢,在幹什麼?”
程爾含糊其辭將晚上的經歷帶過,這間房是落地大窗戶,她低下頭,額頭幾乎抵在玻璃山,語氣又輕又軟,“才第二天,好難熬啊,讓讓。”
賀讓驍反應過來,聲音低低的在笑,“想我啊?”
不想他想誰啊,程爾暗暗地說,安靜了會兒,她確認對方提出的是個問句,乖乖應了句,“正在想。”
“怎麼辦啊。”他笑了下,有些不正經地說:“要是我長翅膀就好了。”
程爾心說你不用長翅膀啊,我會飛奔向你。
房門外有人敲門,程爾跟他說了句,去開門,隱隱約約地說話傳到電話裡。
電話沒掛,賀讓驍也沒出聲,計時的數字不斷跳動增加著,空寂了很長一段時間。
親戚跟她說著話,忽然手機和窗外同時發出一點聲響,只不過手機裡比較弱,不太明顯的聲音被窗外的蓋住,一簇簇煙花衝上天空,炸開五彩斑斕的星光。
有人放煙花,程爾跟親戚很快說完,回到窗邊,煙花盛大燦爛,把天空都暈出一層粉色。
她拿起手機貼在耳邊,叫賀讓驍名字,“放煙花了。”
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