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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雄英深呼吸一口氣：“所以老大人的意思，就是還是願意留下來！”
凌漢點頭：“老臣腦袋頂都快入土了，不怕什麼。哪天得罪人死在朝堂上，也算是死的其所。”
“好，好，老大人這麼說，孤就自當留你。走！”
“殿下，去……去哪兒？”凌漢小心翼翼問。
這老頭子，鬚髮皆白，瘦弱不堪。
但是那骨頭，倒也是硬。
朱雄英就說：“去見爺爺，他不是要你告老還鄉？”
“既然如此……殿下還讓老臣去見陛下……”凌漢不解。
朱雄英笑了：“爺爺要你告老還鄉，孤可沒同意。”
說著，朱雄英就一揮衣袖，向武英殿而去，還招呼凌漢跟上。
凌漢都懵了，太孫殿下……確實有魄力啊。
於是他就趕緊跟上。
武英殿裡，朱元璋心情不好，郭寧妃就來給他捏肩。
朱雄英進來後，郭寧妃歡喜，就說：
“雄英來了！”
她看朱雄英，比看自家子侄後輩要親熱。
朱元璋就睜眼，笑了笑說：
“大孫，你今日在朝堂上，把那趙勉逼的絕望，壞，壞透了！”
郭寧妃聽到朱元璋這麼說，心裡吃驚，這太孫，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朱雄英卻先給郭寧妃行禮，才對朱元璋說：
“爺爺，您啊，也是真老了，耳朵裡還容不得不愛聽的了。”
朱元璋聽到這話不生氣，早幾年朱標要是這麼說，老朱都得發火。
但是對朱雄英，他就沒脾氣了。
郭寧妃都懵了，不是，老朱脾氣這麼好？說他老了耳朵裡容不得不愛聽的，他都不生氣？
哦，除了朱雄英的話，老朱耳朵裡確實容不得不愛聽的。
朱雄英的話，就都愛聽！
朱元璋笑了笑說：
“大孫，不是咱老了容不得不愛聽的，咱年輕那會兒，也容不得不愛聽的！”
朱雄英無語，隨即一揮手。
凌漢走進來，跪下：“陛下……”
朱元璋一愣，看向朱雄英。
朱雄英語重心長的說：“凌漢這人，就是直了點，但他的忠誠，比那什麼趙勉之流，不知道好了多少。”
朱元璋疑惑：“大孫的意思是？”
“孫兒打算留著他，朝堂上不能沒有凌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