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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圈的公司多了去了,有幾個能想到最後的?弄了兩檔節目,就覺得自己是成功人士了?”
“這年頭的小女生啊,就是天真。也許我應該教教她,這圈子裡,我到底代表什麼。”
想到這裡,牧湃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牧湃?”
文可思可有可無的點頭:“李導和李編對他還挺滿意的,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以免到時候又要換主角。”
秦沭陽起身:“那你休息,我回房間。有什麼事情,你可以隨時叫我。”
文可思捏住拳頭示威:“不會有用到你的時候的。”
秦沭陽離開文可思的房間之後,在牧湃的門口站了很久,最後才回到自己房間。
文可思不知道這其中的暗流湧動,洗完澡出來就直接跳上床。她在床上翻滾,聞著熟悉的味道之後,一點都沒有以前住酒店的不耐煩。
每一次住酒店,文可思都睡不好。總是覺得床很髒,躺在上面有髒東西爬。對路過的腳步聲很敏感,燈也是整晚開著的。
她也不是喜歡大動干戈的人,出門不帶別人,也不願意自己大包小包的背床單去換。
如非逼不得已,從不在酒店過夜。
這還是第一次覺得住在酒店也挺舒服。
床頭櫃的手機鈴聲響起,文可思接過來一看:“裴單安?”
“哼,文大小姐還記得我呢?這些天我為了你的事情忙前忙後的,連個慰問的電話都沒有,只怕是早就把我給忘了吧。”
一開口就是濃濃的怨婦氣息,活像一個獨守空閨的怨夫。
文可思躺床上翻了個身:“有事兒說事兒啊,別整些有的沒的,你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事。”
裴單安很是不滿:“你知道我戲多,就不能配合配合我嘛。”
“我是誰?”
“文大小姐。”
“那你是誰?”
“裴小僕。”
“那你還讓我配合你?”
電話這頭的裴單安憋憋嘴:“哼。”
“還沒說呢,找我什麼事?讓你跟著查的事情,有結果了?”
說起這個裴單安可就有話說了:“嘿,那可不是有結果那麼簡單,你猜猜看,我都查到些什麼?”
“別跟我貧,抽你了啊。”
“一開始還確實是沒查到些什麼,不是我吐槽,你們文家人真的能藏。我一直蹲了差不多半拉月,才發現點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