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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欲言,已經快忍不住要出聲喊他閉嘴了。
《驚了!這是在幹什麼?》
《我聽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我宣佈,池徹自動不戰而勝》
《沒人救一下嗎?可能是椅子漏電了》
《這傢伙在鬼畜的大道上越走越遠》
《文博表演很棒啊!想像癌症病人在晚期的痛苦掙扎,你們覺得他有病,我就覺得他是成功的表演》
《確實!文博在演唱會的上演出的『哀』足以封神》
《瘋神辣!杜文博瘋神辣!》
終於,杜文博在痛苦的哀嚎中漸漸無力的躺下來。
大概是在表演病人已經嘎了。
終於結束了!
眾人長舒一口氣。
杜文博一個翻身爬起來,看著眾人一臉求誇獎的表情
「好!文博表演非常用心。」
「衣服都髒了也不在乎,這就是對藝術的執著。」
黃山帶頭鼓掌。
說好聽吧,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只能換個角度,誇他對藝術的執著了。
什麼?有人會說這樣的表演不算藝術?
行為藝術也是藝術!
大家都給面子的跟著鼓掌。
只有姜侑涵依舊一臉難受。
她忍不住問:「你能唱出第二遍一模一樣的嗎?」
杜文博自豪道:「當然!這歌雖然沒有詞,但是也有譜的,我不是亂嚎的。」
「哦。」
姜侑涵明顯還是有些懷疑。
杜文博的唱功其實是不錯的,但就是喜歡搞抽象表演,唱歌也總是過度投入飆高音,黑紅流量吃滿了。
他顯然對自己的傾情演出很滿意,樂呵呵的看著池徹。
池徹扭開腦袋。
你什麼表情?
還想我誇你啊?
固然,池徹也知道這種音樂形式或許也有存在的意義,但是真的並不符合他的審美。
「 OK!文博既然都挑戰了,接下來池徹要應戰嗎?」
俞靜笑盈盈的看著池徹:「上次有很多網友都說我們是託,要不要再表演一次魔術?」
「這次不表演魔術了。」
池徹指了指杜文博放在旁邊的吉他,「吉他能借我嗎?」
杜文博瞪大眼睛。
你還會彈吉他?
「這次我給大家唱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