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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一個勁地瞟著單修謹的車牌,她有一點疑慮,和單修謹交談了幾句,兩人結伴進樓,單修謹的車鑰匙交給了服務員。
至於司機,他自然有地方吃飯,而且菜色和主樓其實是差不多的,但價格就要便宜不少,比如說這間酒樓有名的燒菜心,用的都是自家菜園種的青菜,真的只取中間最嫩的部分,一碟燒菜心要三百元,司機吃的燒菜心就只要59元,用的是主樓舍下的部分,按照金曼曼的味蕾來說,她覺得這間酒樓的菜色味道實在是很一般,即便是好廚子來做,只要青菜本身足夠嫩,根本沒有區別。
但單修謹很喜歡這家店的儀式感,而且,他顯然不是第一次來吃飯了,點菜時駕輕就熟,透著一股自信,金曼曼和林俏一進門就在不斷交換眼神:她們也有半個多月沒見了,主要是林俏一直沒來工作室,現在,小單的變化反而似乎成了兩人破冰的節點,對單修謹的關心,讓兩個女人又達成了一致:怎麼突然就開始出入這樣的場所了?小單有鬼。?“小單,你去禪修,學校那邊怎麼辦?”
來這樣只提供包廂的飯店,可以選擇的餘地是有限的,只是在套餐裡選,自己再另外加幾道菜而已,服務員一走,金曼曼便單刀直入,單修謹沒有回答,反問她,“陽哥呢,怎麼沒來?”
“他臉上的傷還沒全好,最近都不想出門,你要是想見他商量正事的話,一會可以和俏俏去他家裡找他。”
林俏‘啊’了一聲,這會兒她有點像個妹妹了,“還沒好嗎?有沒有每天用雞蛋揉一下。”
金曼曼衝她假假的笑了下,“回去和他說,讓他煮雞蛋——小單,先說你的事啊,你去寺廟,不上學了嗎?”
她打破了單修謹想繼續借林家變故轉移話題的趨勢,他有些緊張地笑了下,“我——休學了一年。”
“休學?!”
不算意外,但金曼曼還是把聲音提高了,“你——沒有理由的話,學校能同意嗎?”
“找人開個抑鬱症的證明就行了。”小單不太當回事,“我認識的朋友可以搞這個,都是有辦法的人——你也不和我合夥,我這裡實在是分不開身,又想乘著今年現在勢頭好,抓緊大幹一年,把我爸那邊的債還掉。”
他有些祈求地看著兩個女孩兒,又有點兒天真小狗的味道了,對著這樣的表情,明知道他辦的事兒未必對,似乎你也很難狠心去指摘,“那邊說了,只要積極退賠的話,可以酌情輕判。”
這是無可指摘的理由,至少外人決不能指指點點。金曼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