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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定要再想想辦法,將這些東西全部收攏規整起來,整理成冊,讓天下之民都有機會學習,而不再是隻侷限於某一族之內的人方能學習,實在是暴殄天物。
林知皇滿面喜色道:“聰深,你有心了!”
“主公不怪聰深突然出手便好。”溫南方恭敬對其抱拳,淡聲回道。
林知皇立即道:“怎會?如今我跟著你習武,你就是我師父,哪有什麼主公?該是如何就是如何,不必顧忌。”
溫南方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微微頷首。
“今日還是與往常一樣,先練習基本功,再習身體躲避之法嗎?”林知皇復問。
溫南方搖搖頭:“既然主公您的身體不再痠痛,想必已經習慣此強度的訓練了,那就再加強一點進度,今日便開始練劍吧。”
“練劍?”
溫南方的部曲青雲從側後方走上來,托出一柄一看就較為輕巧的薄劍。
林知皇伸手接過,在手上試著顛了顛,發現此劍果然很是輕薄,可能也就五六兩重。
溫南方見林知皇接過劍,徐徐講解道:“力量乃天生,主公力氣較小,習武需揚長避短。我溫家的輕靈劍法就以靈巧為主,主公習來,正好相得益章。此劍名為清蟬,便贈與主公吧。”
清蟬此劍,劍身輕薄,仿若紙片,但寒光凜凜,韌性十足,林知皇不論彎折幾次,只要鬆手,就能彈回之前的形狀,絲毫沒有變形的趨勢,一看就非凡品。
“這劍哪來的?”林知皇疑惑的問,她可見過溫南方之前那副流民的模樣,落魄地兩手空空,除了別在腰間的一柄文士劍,還哪裡來的另一把劍?
溫南方清淡一笑,為她解惑道:“此前這柄劍我一直藏在腰帶當中,是我最後自保的殺手鐧。此劍從不輕易示人。”
林知皇聽言立即將此劍還於他:“那我如何能要此劍!聰深,你快拿回去!”
“主公若不收,就是瞧不起聰深。”溫南方寒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