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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查到這個真相的時候,不得不說是震驚的。他雖然見到謝章的機會不多,但一直以為只是個故作清高的偽君子,憑著一張臉,哄得王家姑娘團團轉,才答應給他做續絃,但沒想到居然還是個家暴犯!
“原來,事故是有,卻是謝章一手造成,我一直在想,伯母究竟有多絕望才會一出重症監護室就連夜帶你逃走。”齊宇峰的目光凝望著俞斯年,帶著絲絲心疼,“這些年,你們過得太辛苦了。”
想著謝博文隨意一雙鞋,一頓飯,一次聚會,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數字,可同樣作為謝家少爺,俞斯年的生活可謂樸素到拮据,單調到無趣。
前面的話,俞斯年不予評價,但是後面,他糾正道:“不辛苦。”
鄭富源每年都會往他的卡里打入不少的生活費,完全支撐的起他的人際交往,雖然嫌少有時間關心他的生活和學業,但每次通話總是囑咐不必太剋制。
只是他自己無法理所當然地享受他人的慷慨和善意,所以才勤工儉學,儘量節省,這不是故作清高,因為他覺得踏實。
他不參加各種聚會和活動,不是沒錢,更不是自卑,而是無聊,所謂的拓寬人脈,增加眼界,不過是給不懂責任的男男女女吃喝玩樂的藉口而已,他寧願泡在實驗室裡,替導師蹲守一組資料,也不想參加那些燈火酒綠,聽摩托汽車的馬達噪聲皺眉。
但這些話,他沒必要說,因為齊宇峰不會理解。
“斯年,我很矛盾,一方面,那邊是我的小姨我的表弟,我的至親,我很清楚你若回謝家,必然會傷害到他們的利益。但是另一方面,這是謝家欠你的,合該有你一份,他們應該彌補這些年對你們的虧欠。”
俞斯年道:“我不需要彌補。”只要付出應有的代價就可以了。
“這算什麼話,寄人籬下的日子過得還不夠嗎?”見俞斯年眼神驀地轉冷,齊宇峰抬手說了一聲抱歉,但繼續道,“可我說的也是實話,就算你不為自己想,那伯母呢,這些年吃得苦都能一筆勾銷?”
俞斯年奇異地看著他,“你這是在勸我去謝家?”
“我是在為你考慮。”齊宇峰說。
“如你所見,我過得不錯。”
“但你可以過得更好,你本就是謝家的少爺,以你的能力,只要有個機會,謝家有什麼人是你的對手?名正言順地把豐裕掌控在手裡,難道還比不上萬煌一個掛名董事長?”
俞斯年若恢復謝成睿的名字,以他在萬煌做出的成績,相信豐裕的股東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