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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畫她都看得很仔細,有時候還拉著鄭殊為他講解一下流派和用筆,色彩和表現形式。
耐心地,細緻地,歡快地,連走路都輕巧了許多。
莫林百無聊賴地跟鄭殊碰頭,忍不住問:“這位就是你婆婆?”
鄭殊拿起手機偷偷拍照,不高興地糾正道:“丈母孃。”
莫林嗤笑了一聲,對鄭殊的嘴硬表示鄙視,“就你那小媳婦樣,還丈母孃……唔……”
他被鄭殊不客氣地用手肘錘了一下,頓時捂著胸口改口,“行吧,丈母孃就丈母孃,這位也懂畫畫?”
“那是,她還是我媽的得意門生呢!”鄭殊自豪道。
秦老師雖然逝世多年,不過她在繪畫界的名望依舊非常的響亮,跟著一起來招待的莫沁很快拋棄了這兩個沒有藝術細胞的哥哥,跟俞茴雅交流起來,看彼此臉上的笑容,顯然非常愉快而且投機。
甚至,她還邀請俞茴雅去樓上看藏品。
投資部總監正在董事長辦公室跟老闆商量事兒,突然,俞斯年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而且持續不斷,不是電話也不是影片,而是訊息,一條接一條。
他下意識地停止說話,因為距離有點遠,他看不清是誰發過來的資訊,但是俞斯年拿起來看了一眼後,就再也沒放下。
朱總遠遠地望著,似乎是一些照片。
俞斯年用手指按住螢幕緩緩放大,高畫質的攝像頭將女人臉上的驚喜,以及目光中的灼熱拍得一清二楚。
他怔了怔,手指划動,立刻翻到了下一張,只見各個角度,不一樣的背景畫作,唯獨不變的是母親發自內心的鐘愛。
還有一個影片,是俞茴雅跟一位漂亮的姑娘就著一幅彩條勾勒的畫在討論,周圍聚集了幾位旁觀者。
鄭殊顯然非常清楚俞斯年想看什麼,所以他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將俞茴雅的神色給全部拍了下來。
沒有久遠的歇斯底里,沒有驚恐的怯意,眼底甚至沒有一絲抗拒,柔和堅定的目光,帶著無限的包容在傾聽,在交流,在鼓勵,鼓勵對方似乎也在鼓勵自己。
青春的歲月從母親的身上悄然離開,俞斯年一直以為俞茴雅最好的狀態就是能離開療養院,安靜恬然又悠閒地坐在客廳裡看書,或者在花園裡釋然地曬著太陽享受下午茶……不被精神疾病所困擾,不被噩夢所纏繞,然後日月交替,慢慢走向垂暮。
太多年了,自那張舞者的畫之後,俞斯年再也沒見到俞茴雅這樣熱切而投入的神情,這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