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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月娘是怡紅樓的頭牌,長得跟天仙一樣,人說她國色天香,出水的什麼花來著。”
情況有點出乎程卿卿的意料,她還原本想著考驗一下喬嶽山,如果人品不錯,長得也看得過眼,攻克他,做個御史夫人也不錯。
現在知道他有相好,也就放棄那個念頭,已經來了這裡,先見一下這個人再計劃吧。
如紅裙姑娘所說,程卿卿等了很久。
天空突然降雨,雨滴滑落在青石板上,輕柔而清脆,程卿卿感覺,彷彿穿越了千年的塵土,帶著淡淡的潮溼氣。
小巷深深,傘影婆娑,幾點細雨綿綿。
誰人的一生,還不是一個故事,一本書。
一把湛藍的油紙傘匆忙進入茶館,傘收起,露出一張有點黝黑,但是眉目清秀男子的臉。
男子視線在茶館掃過一圈,朝程卿卿走過去。
走到近前,彎腰拱手:“可是姑娘要尋我畫像?”
程卿卿抬眼,一襲青色粗布衣衫,卻滿身書卷氣,是她喜歡的型別。
“喬公子坐吧。”
喬嶽山並沒有蓄意客氣,一撩袍角,落落大方,在程卿卿一側落座,因是尋他畫像,他的視線本能地掃向姑娘的臉。
程卿卿在茶館因著飲茶,並沒有戴面紗。
只是一眼,喬嶽山立馬垂下眼眸。
程卿卿看到他耳朵漸紅。
不過他人依然端的明月清風:“姑娘對畫像有甚要求?”
程卿卿輕言淺笑:“樓裡的姑娘對畫像什麼要求?”
喬嶽山一愣:“容貌描繪越美越好。”
程卿卿輕挑蛾眉:“喔,我這裡倒也不必,只需要傳神即可。還是像我本人更好。”
“怎麼畫?是要看著我本人作畫?”
程卿卿學過素描,素描課上模特都是要站在那裡,讓作畫的人看著畫。
喬嶽山眼眸輕掀,再次看向程卿卿:“不需要,不才已經記下姑娘仙姿,回去便可落筆,姑娘只需告知府邸,畫像完成後才會送上門去。”
他都沒敢直視她,視線淡淡掃過幾次,程卿卿有些懷疑他能不能看清她的長相,不過並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這也是試探他的機會:“公子,作一幅畫多少銀錢?”
喬嶽山回道:“二十文。”
程卿卿看了一眼後面的香草:“好,我便等公子送畫上門。”
香草從荷包裡掏出二十文銅錢:“你畫好送到東門大街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