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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局。
兩校學生多有摩擦,也是每屆都會有的事。無視仇怨成為情侶和朋友的不是沒有,但總要受點白眼。
如果說之前兩所學校只是互看不順眼,那到高三這年,就有了點勢同水火的調調,而這個調調的發起人,就是冉青莊。
既然不知道垃圾是誰,那就整個學校劃入垃圾的範圍。兩所學校火藥味逐漸加重,一觸即發。
老師不止一次地找冉青莊談話,讓他不要惹事,他表面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卻依舊我行我素。
然後我就認識了兆豐。
我不太記得為什麼會突然成了他的補課老師,但從某一天起,放學後他就會來學校找我,偷偷地翻進學校,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坐在冉青莊曾經坐過的位置,勤學好問卻要勝過冉青莊百倍。
那時候他就愛染頭髮,但沒有現在高調,染的是亞麻色。
兆豐比我小一歲,也算是南職的風雲人物,在他們那個年級很說得上話。
宏高對南職是避而遠之,南職卻不一樣,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並不把宏高的敵意放在眼裡。
兩所學校在必經路段上有所重疊,有時候兆豐遇見我,遠遠就會跑上來與我打招呼。久了冉青莊那邊也聽到風聲,來找我算賬。
他寒著臉將我叫出教室,又拉著我進廁所,反鎖了門,問我和兆豐是怎麼回事。
“我們就是……朋友。”
“朋友?你和那種垃圾做朋友?”冉青莊不敢置信地瞪著我。
他的用詞多少讓我有些不適,兆豐很用功,一直想考個好點的專科學校,不是他口中的垃圾廢物。
“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向他解釋,冉青莊卻像個獨裁的暴君,聽不進任何諫言。
“和他斷絕來往。”他命令道,完全不給我第二個選擇。
我震驚於他的專制,畏懼於他蠻橫的態度,但總覺得他不至於對我動手,還是大著膽子拒絕了。
“不要。”
話音剛落,一道凌厲的拳風擦著我襲向身後廁所隔板,發出一聲巨響。
我微微睜大眼,呼吸都有一瞬的凝滯。
“我再說一遍,和他斷絕來往。”冉青莊沉聲道。
這不是打商量的態度,他完全是想用暴力鎮壓我。
我眼睫輕顫,嚥了口唾沫,問他:“如果我不呢?你沒有權利限制我和誰交朋友。”
他收回拳頭,用一種彷彿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