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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的心裡還是有點虛，但面上仍在故作鎮定。
他將身子隨意地往椅背上一靠，隨即漫不經心地問道：“打什麼賭？”
“你對這個蘇凝……動感情了。”戰雲璟的語氣很篤定。
很明顯，他這並不是在詢問秦晏，而是直接幫秦晏做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秦晏聽笑了：“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
“我自己的心，我還不瞭解嗎？”
“況且，你也不是不瞭解我。女人這東西，我最多玩一玩，至於付出真心，那是根本不存在的。”
戰雲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後，卻道：“但凡事都有例外，誰都有可能遇到生命中的劫數。”
秦晏很快反問道：“那你自己呢？你遇到劫數了沒？”
提及這個，戰雲璟抽菸的動作一頓，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幽深。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當然不會。”
秦晏對此卻是不置可否：“話別說太滿，小心打臉。”
戰雲璟蹙眉，朝秦晏丟去了一個不滿的眼神。
敢這樣跟他說話的，大概也只有秦晏了。
不過，就他們之間的交情，他也絕不會真的跟秦晏計較什麼。
秦晏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誰的心裡，都會有那麼一道傷疤。
誰又會喜歡被人揭傷疤呢？
關於戰雲璟的那段過往，他算是比較清楚，但從來都不會多嘴。
秦晏在這時緩緩的站了起來：“那我先回去了。”
“嗯。”
秦晏剛準備提腳離開，戰雲璟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
“什麼？”
“你那個前任……叫什麼琳的那一個。”戰雲璟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對方的名字。
通常，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人，在他這裡是不會有什麼存在感的。
“她怎麼了？”秦晏當然知道，戰雲璟所說的人是戰雲璟。
想當初，沈知琳扔下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秦瀚的時候，他還傷心過一段時間。
但如今再回頭去想這一切，他的腦海中就只飄著三個字。
不值得。
對，就是不值得。
“聽我手底下的人說，她想要進我的公司。不過，最終的稽核，要我這邊簽字才算。那你說……我要籤這個字嗎？”
如今，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