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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課代表過來收作業他也沒醒。
小姑娘紅著一張臉,輕輕戳了幾下他的胳膊。
周夫唯動了下身子,腦袋從臂彎抬起,頭髮睡的有點亂,一雙眼睛惺忪睏倦。
鼻音也重:“嗯?”
猝不及防的對視上,小姑娘臉更紅了,瑟縮地收回了手:“作......作業,要交的。”
剛被吵醒,他遲鈍的大腦花費了十幾秒的時間才開始重新運作。
手在桌肚裡摸索了半天,最後摸出一本淺綠色封皮的作業本,扔給了她。
小姑娘紅著臉收走作業。
周夫唯剛準備繼續睡一會,熊漪走到他旁邊那個空位坐下:“你剛才做什麼了,我們碳酸糖妹妹臉紅成這樣。”
他有點懵:“碳酸糖?”
熊漪往前指了指:“語文課代表啊,蔣七歲,外號碳酸糖。”
名字還挺怪。
周夫唯沒問到底是哪個七哪個歲,他也不感興趣,換了個方向,重新趴回臂彎。
熊漪不依不饒:“你昨晚上一宿沒睡?”
他糾正:“半宿。”說話鼻音很重。
“又失眠了?”
那倒沒有。
周夫唯嫌他吵,語氣不太耐煩:“別煩我。”
“我無聊啊,這突然沒人讓我舔了,我渾身不自在。”啦啦隊的妹妹和他說清楚了,說自己對他沒興趣,還拉黑了聯絡方式。當舔狗當慣了的熊漪實在受不了這種無人可舔的處境,只能找點其他事情來做,轉移下注意力。
於是煩周夫唯,成了最佳選項。
“反正下節也是自習課,要不咱們直接翹了?今天是碳酸糖值日,你去和她說說好話,讓她對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種時候美男計最有用了。
周夫唯懶得理他,慢吞吞地將手伸進桌肚裡,隨機抽出一本書,往桌面上放。
睏意還沒消,勉強坐起身,手肘支著桌面:“要翹自己翹,我還得複習。”
熊漪對他這話嗤之以鼻:“就你這從盤古開天闢地睡到世界末日的架勢,還學習?在夢裡學習。”
他好奇,問他:“你昨天晚上為什麼失眠,那麼晚了還和小夏老師在走廊裡站著。”
說到這兒,熊漪突然睜圓了眼睛:“你們不會已經做了......”
周夫唯撈起一本書朝他砸過去:“你他媽少看點色-情小說。”
熊漪捂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