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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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蕭嶺先前的所作所為還是迫使他入宮,都想不通。
想不通一個人的前後改變竟如天上地下。
可不管他怎麼試探,皇帝也只會揚起笑容,低柔曖昧地和他說一句,“朕命之容入宮,自然是因為喜歡之容。”
皇帝說喜歡他時總是真摯又帶著幾分羞赧般的小心。
但謝之容清楚,皇帝絕不喜歡他。
蕭嶺看他的眼神,同看任何人一個人,都沒有差別。
即便那雙眼睛在看他時,偶有欣賞,亦或驚豔。
謝之容垂眼。
無論是示好、示弱、亦或者引誘,蕭嶺面對他的反應,都與情愛無關。
比起容色,蕭嶺更感興趣的無疑是自己在朝堂上能給皇帝帶來多少益處。
是,再尋常不過的君臣關係,只是無有君臣之名而已。
謝之容應該覺得自己應該放心,也應該慶幸——慶幸皇帝並非昏聵無道的暴君。
皇帝恪守君臣之禮,他為人臣,自不應該違抗帝王心意。
只不過,先逾越的人,竟是他自己。
目光臨摹著蕭嶺的面容輪廓。
皇帝骨相美麗妖異,很適合以手指,或以其他,擦磨撫摸。
謝之容眉頭越皺越深。
若只是侍君,對帝王動心,好像也不是不可理喻之事。
可他不是。
他與蕭嶺有名無實。
他沒想過,更不願意,以這樣的身份在皇帝身邊。
於臣子而言,覬覦皇帝,簡直可謂大逆不道。
食指揉按眉心。
不明白,怎麼想都不明白。
不明白皇帝的目的,更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謝之容從來目的明確,這是第一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茫然。
倘想做朝臣,那麼他應該憑藉著皇帝如今對他的仰賴,想方設法地出宮,重回朝堂,倘做侍君……他根本沒想過做侍君。
謝之容出身太高,資質太出眾,從來都是天之驕子,他不可能沒有傲氣,甚至,他比旁人更矜傲,只是未曾表現出罷了。
皇帝剝奪他世子之位,將他囚於宮中,抱負不得實現,才能無可顯露,所作所為,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莫大侮辱。
被困於宮中,為帝王寵愛汲汲營營,與後宮中人共分帝王恩寵,這樣的事情,謝之容想都不曾想過。
既然不曾想過,那麼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