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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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那個。
乘人之危,實在無恥。
謝之容想。
可我,本也不是正人君子。
他就被蕭嶺攥著手,順勢拉近了與皇帝的距離。
溫熱的呼吸搭在耳垂和脖頸上。
蕭嶺的呼吸比方才急促了些,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面前的仍是謝之容出塵至極的臉。
不在夢中。
蕭嶺垂下眼,直接不再和謝之容這個清醒至極的人將道理,他現在無論如何,都是說不過謝之容的,“朕是皇帝,是君王,君王既問,安敢不言?”
蕭嶺還是第一次在謝之容面前擺出皇帝的身份來壓人。
奇怪的是,謝之容並不覺得討厭。
他反而更恭敬了,“是,陛下是臣的君。”
蕭嶺記得自己剛才不是那麼說的,遂嚴謹糾正,“不止是你一個人的。”
這話說的可真是……
“還是誰的?”謝之容哄著他說。
他想知道,蕭嶺到底是怎麼想的。
蕭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不太理解為何謝之容會問出這樣淺顯易懂的問題,“自然還是天下人的。”
這不是謝之容心中的理想君主嗎?
謝之容:“……”
靜默片刻,無可奈何地笑了出來。
蕭嶺說的半點錯處也無,若是放在其他場合,謝之容還很很欣賞,但在這種時候,啼笑皆非的同時,還有點淡淡的惱怒。
“不對?”蕭嶺問。
哪裡不對,他可以吸收建議,在區域性進行適當地調整。
“對。”謝之容回答。
怎麼不對。
可一點都不妨礙謝之容氣悶。
聽謝之容贊同自己的理念,蕭嶺是很開懷的,笑了一會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有正事沒幹,道:“朕是君,卿是臣,如今朕問卿,卿為何避而不答?”
謝之容自然回答;“因為沒有好處。”
蕭嶺揚眉,“士俗不可醫。”轉而又道:“但是朕妙手回春,觀卿病情尚未至膏肓,需之容的字做藥引,開方子一副。”
謝之容手指一動,就被蕭嶺緊緊握住,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
謝之容面上非但沒有流露出半點不耐煩,反而笑意更深,又輕輕一動。
蕭嶺用力把謝之容的手一扯,壓得更深,好似握住的不是謝之容的手指,而是一件珍寶版,而後仰頭,掀開半根手指給謝之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