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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晏山一般大。她翻箱倒櫃地找出積壓許久的黃金耳墜,莊重神秘地塞進晏山手裡,讓他娶媳婦時用,黃金的來歷或許不正當,但晏山只能接著,感覺心裡一陣暖熱,等烏婆婆睡去再放回衣櫃。
對村裡的女人來說,捱打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更多時候就像吃飯、喝水那樣簡單和頻繁,她們在院落被打,掃帚的枝條像細雨一般落在身上,抽得女人尖叫逃竄,最後躺在地上抽搐,但男人不會停手,躺倒的女人更方便他們用腳踹,她們的軟肉就像一塊橡皮泥,彈起又落下,成為菜攤豬肉般廉價的東西。但這是正常的,鄰里甚至不會投以過多好奇的目光,他們認為這是簡單的家庭內部紛爭,而不是單方面的施暴,最多在男人拿刀追擊女人時加以制止。
女人說沒有關係,擦擦臉上的淚痕,彈彈衣上的灰,就從地上爬起來,繼續完成活計。這讓晏山陷入焦慮,他是否應該出手制止這些男人的行為,他們通常矮小、粗壯,他作為一個記錄的人,自始至終究竟應該以旁觀者的身份扛著攝像頭,還是臨時介入一場不會中斷的悲劇中,這些婦女又是否需要他的拯救。
晏山曾經制止過一場暴力,老張的鄰居女人是村裡的屠夫,性格很殘暴,喝了酒就動手打老婆,在村裡眾多家暴的男人中,他是最暴戾的一個。
那是晏山初次看到如此駭人的家庭暴力,覺得整個的呼吸都被截堵住了,他衝上去把男人的兩隻手臂牽制住,男人嘴裡還在罵罵咧咧,偏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