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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總來這裡找隋辛馳?”
“沒有。”晏山說,“我來找童米蘭,而且也不是經常來。”
應淮輕笑:“童米蘭成了擋箭牌?”
“你男朋友也沒有迷人到讓我失去理智,別對我這麼有敵意,我又不打算插足別人的感情。”
其實解釋也沒用處,應淮把他視作潛在危險,那他身上所有地方都危機四伏,這不是他們兩個相爭,而純粹是一人的風聲鶴唳。這點倒很熟悉,康序然不也是這樣?但他和應淮應對方式有所不同,比起應淮一通發瘋,康序然的彆扭也顯得和藹可親了,晏山想到這不禁在心裡無奈地笑。
應淮無辜道:“我對你沒有敵意啊。”
他用手拖住尖窄的下巴,手肘一寸一寸在桌上往前挪,眼皮微微耷拉著看晏山。
“是不是隻要有長得不錯的人靠近隋辛馳,你都覺得別人要勾引他?人又不是行走的打樁機,除非他有很多前科,一直在出軌?”
晏山問得忐忑,似乎也在害怕一個確定的答案。
這幾年圈子裡的醜聞多得不可思議,雖然晏山也並不認為他們要比異性戀驚世駭俗,無非基數小太多,所以會鬧得沸沸揚揚,但他們的確被壓抑了太久,性又是最容易獲得解放的事,公眾領域無法得到自由,就只能在私人領域瘋狂,稱作“找回自我”。晏山向來把情感需求看得比身體需求重要,康序然最初和他在一起,無論如何無法適應深入的身體接觸,晏山也很無所謂,只說順其自然。
朋友圈小文章各有各的離譜,又傳到社交平臺去,漸漸對他們這個群體有了很深的刻板印象。那些事的主角很多晏山都認識,聚會中見過,也有關係十分不錯的,想不到私底下那般無底線。晏山也接收到許多暗示,最後都知道他追求健康的關係,且有一個穩定的伴侶,非常可惜和不甘。
帥哥不多,偏偏又都是看臉的人,往往只停留在記住一張臉的階段,不需要太深的情感接觸,總之結不了婚,沒有忠誠的必要。因此遇見帥哥就開始瘋搶,朋友間能到撕破臉皮的程度,都說女人最善妒,其實男人也善妒,妒火燃燒起來不會遜色女人,反而更暴力,這是人類本性。前天在酒吧手挽手喂對方果盤,隔天在酒店房間為了男人抓起頭髮來,臉上抓痕都說是自家貓撓的。帥哥躺在床上看戲,像個帝王,反正他是稀缺貨。
隋辛馳長成那樣,實在也有興風作浪的資本。晏山瞧應淮提防過度的樣子,開始懷疑。
“我太瞭解他。”應淮看向窗外,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