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斑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們有空會來幫我。”
晏山坐在旁邊的竹凳上,仰著頭看隋辛馳手中的筆刷變換不同方向,逐漸勾勒出一隻獸的模樣,隋辛馳說這隻畫的是窮奇,晏山聽過窮奇,四大凶獸的一隻,隋辛馳給他介紹其它十一隻,那就超出他的認知範圍了。看來隋辛馳為了畫十二獸,查過不少資料。
晏山的胳膊肘撐在膝蓋上,對隋辛馳說起上山時看見一個正在朝聖的僧人,他或許才開始踏上去往拉薩的旅程,又講到他拍攝過的那支朝聖隊伍,男女老少皆有,和晏山一同去往拉薩的同伴把朝聖看作獵奇,他們同情這些藏民。那期影片發出去,底下評論也吵得不可開交。
晏山說其實他有點能理解他們,但他從來沒有說過,也害怕被視作瘋子。他熱愛登山,去往的山的海拔一座比一座高,有時候從山腳向上攀登,要抱有走單程的決心,朋友說他不敬畏自然,更沒有對自己負責。晏山只想說去他的,一個人究竟要負起多少責任,對父母、愛人,甚至自己,在他看來對自己的責任是使自我快樂,登山讓他快樂,或許朝聖也讓那些藏民快樂,至少是心安,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使命。
不必多說,晏山明白隋辛馳懂他,只用看隋辛馳的一雙眼睛就知曉他會說的話。隋辛馳身上那樣多刺青,夏天露出面板,不免讓人多看兩眼,在這個環境裡肯定被人在背後說過好多閒話,紋身師是受歧視的職業,不正經是好多人的刻板印象。隋辛馳是不會在乎的,那些話繞著他轉,絕不會到他耳裡一絲一毫。隋辛馳之所以是隋辛馳。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