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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箐箐卻豪爽地笑起來,不見半分擔憂情緒“你玩的不就是命嗎?這次這麼刺激?”
什麼叫玩的就是命?
時笙看了旁邊女孩一眼“說的跟我是賭徒一樣。”
高箐箐帶著她在旁邊最近的空位卡臺處坐下“不是嗎?你每次都在賭自己的運氣會不會置自己於死地。”
機油九從吧檯取了一提啤酒放在桌子上,隨後在高箐箐身邊坐下“最近生意好,哥請你們。”
“多謝九哥招待。”
時笙說著拿起其中一瓶,倒進杯中遞給對面女孩,問起正事“怎麼下山了?”
“當然是聽說你和承哥的事,特意來採訪一下故事的主人公。”
女孩笑著將一杯酒一飲而盡,笑容意味深長“你們遇見了?”
她怎麼不去當記者?
不過說到宋清承,時笙心中就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給自己滿上一杯向二人吐槽“何止遇見了,翊庭的人是不是都沒事閒的愛偽裝?他以翊庭墊底的陰陽師身份在我身邊當搞笑男,潛伏了好幾天。”
“噗。”
高箐箐一口酒噴出,咳了幾聲“承哥?搞笑男?”
她的爹她的爺她的襪子她的鞋,她的三姑二舅爺誰能告訴她這個世界怎麼了?她承哥那樣清冷嚴肅的人竟然用搞笑男做偽裝?
場面違和感太強,讓人覺得世界癲了。
機油九被她一口酒噴了一身,此時臉都綠了。
“我去。”
高箐箐反應過來趕忙抽出身側紙巾給他擦拭“意外!意外!忘了你是個人。”
機油九也不惱,半開玩笑。
“我這不缺人形噴泉,怎麼喝喝酒秀上才藝了?”
“要我當人形噴泉也行,一天一百。”
“給爺爬。”
時笙早就預料到高箐箐的反應,十分無奈“那你是怎麼得到訊息的?”
高箐箐彎著眉眼,故意將語調拖的很長“干涉司理堂內部事情,忤逆庭主命令,在翊庭被當眾施行二十鞭。”
說到這她嘖了聲“至於為了誰嘛,庭主也沒隱瞞。”
“嘖嘖嘖。”
機油九在一旁抓了把瓜子“那你對此有什麼感想沒?”
重點是這個嗎?宋清承在洞穴就被洛清秋打的半死不死,現在回翊庭又要受刑,那他還有命在嗎?
高箐箐明白時笙在擔心什麼,沒再賣關子“別擔心,他身體素質好著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