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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地址、沒有聯絡方式;只有淡淡的哀傷和無奈。
一年時間,她會回來嗎?
這一年,她在外面,又會怎麼過呢?
這個任性的女人,總是這麼折磨人。
那天,我失魂落魄地從宿舍長家裡出來,卻發現宿舍長,正蹲在樓下的小花壇上,默默地抽著煙。
我們都是被感情困擾的人,都敗在了女人手中。
我走過去,想安慰他;他卻一揮手,“多大個屁事兒啊,沒事,我跟趙妮,本來八字就沒一撇;人家不喜歡,那就算了;再說了,不能因為她,影響了咱們兄弟的感情。”
“草!你特麼每次失戀,嘴裡都振振有詞!”我就特討厭他這種,別人醞釀好情緒,想好好勸勸他,結果卻被一句話給頂回來的人。
我就說,別特麼傷感了,我跟趙妮,根本不可能;你抓緊時機,她可是萬里挑一的女人,錯過了,你就找地方哭去吧……
宿舍長苦笑了一下,“她心裡容不下別人,跟你們能不能在一起,沒什麼關係的。”
“屁話!”我兇了他一句,“有句話說得好:男人說不愛,那是一輩子都不會愛;女人說不愛,那是因為對方付出的還不夠。這個世界,女人的心,都是柔軟的;你是個好男人,趙妮跟你,我他媽下輩子都放心。算了,老子還他媽沒人安慰呢!走了……”
上了車,行駛在海城的街道上,雖是白天,但我的眼前,卻一片迷惘。
藍姐的信,給了我一絲希望,卻又帶著太多的未知。
而最重要的,是楊東林他們,必須得死!
只有他們死了,藍姐才能回來。
而那段影片,我相信劉老那邊,一定能幫我處理好。
姐,我們都要相信,相信上帝是善良的,相信這世間,是能容得下真愛的。
回家之後,已經中午了。
父母在家裡,急的團團轉,尤其我爸,不停地問我,“小藍呢?昨晚怎麼一夜沒回來?”
我怕他們知道真相後,會傷心;就騙他們說,“藍姐公司,組織他們去國外培訓,要一年時間才能回來。”
母親倒是沒說什麼,可父親卻皺著眉問我,“怎麼那麼匆忙?連聲招呼都不打,而且行李也不帶!”
我就說走得急,只是跟我說了一聲;行李也不用帶,帶著錢就夠了。
父親就嘆息著,搖搖頭說,“這丫頭,等她回來,我得說說她,孩子還在家裡呢,說走就走,而且一去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