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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之人越來越多，繼續爭辯下去也無結果。”
女伴還想說些什麼，李姓讀書人首次攔下她，道：“那就這樣吧。”
三人就此罷休，皆大歡喜。
陳信宇看出端倪：“白道友，你是不是許諾了他們？”
白磷瞥了他一眼，小聲道：“你沒看出不對嗎？”
“那李姓讀書人顯然不是個臉皮厚的，都是那女伴在說話，那女伴又時不時看幾眼李姓讀書人。”
陳信宇有所領悟，驚訝道：“你是說他們是來故意挑事的？”
李姓讀書人才是兩人的主導，若是沒有他的授意，那女伴又怎會如此發難。
“喜歡字帖的讀書人會在尋常攤子上不仔細觀察字帖，輕易買下，在購買之後才驗明真假，哪有這般巧合？”
白磷又瞥了眼何姓攤主，道：“況且這攤主也有問題，平日裡都知要在黑市中營業的生意，怎麼敢光明正大的在這裡售賣？”
陳信宇先前就感到有些古怪，眼下徹底明悟，當即道：“我這就去查查他們。”
白磷嗯了一聲，走向一個熟人。
“沒想到夜少主也會來在下這茶會。”
夜卿將剩餘的瓜子全部倒給胖婦人，笑著回應道：“白公子不知，我這人最喜熱鬧。”
白磷微微一笑道：“說起來在下還要感謝夜少主上次的提醒。”
夜卿點點頭：“該的，白公子打算送些什麼謝禮？先說好，功法秘術我不缺，靈材寶物多的是，我只喜歡華麗首飾或是衣物。”
白磷瞪大眼睛，這是一個商會少主會說出的話？
夜卿覺得白磷的表情很有意思，繼續道：“對了，白公子若是尋不到好的謝禮，寫幾句詩也是可以的。”
夜卿還補充道：“要形容容貌氣質的，偏向女子一些也無妨。”
白磷想起關於這位夜少主的坊間傳聞，有些懂了。
據說這位夜少主是位兼形人，也就是常說的兩性人，擁有兩種性別特徵。
其本人對這兩種特徵不甚在意，以男子自居，但有許多女子愛好。
對精美首飾衣裳很是上心，甚至旗下有好幾家專門為他做首飾和裁衣裳的鋪子。
平時喜歡在街邊或是高處觀察，不過沒人知道他在觀察什麼。
原來是個喜歡湊熱鬧的樂子人？
白磷道：“眼下靈感枯竭，如若心中有了足以形容夜少主的詩句，屆時在下自當雙手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