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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回老家的話,現在就可以放假回去。”
南桑這段時間聽陳紹南說了不少家裡的事。
現在的人過年和從前不一樣,年味很淡。
但陳紹南家不一樣,他們家的所有人都很有儀式感。
尤其是過年,早早的就開始備年貨。
還會自己手做一切新年要用的東西。
全家出行買新年的紅衣,就連內衣和襪子都要換成紅色的。
陳紹南說從他長大到現在,從沒在外面過過年。
南桑以為他是想回家了。
卻不是。
陳紹南說:“我想說的是,你有年假嗎?如果有的話,你要和我一起回家過年嗎?”
南桑怔愣住。
陳紹南抿唇:“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以朋友的身份,去我家過個年,我不想你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過年。”
南桑想說我不是孤零零的,我結婚了。
在後視鏡裡和陳紹南對視了,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小心。
南桑和景深結婚了,就算她賭場重新開業的時候,拉著景深裝得多甜蜜,大家也心知肚明,景深不愛她。
更別提,賭場那,景深後來一次沒來過。
裝出來的甜蜜就只是裝出來的。
現在大家提起開賭場的南桑,很少會和景深掛在一起。
其實這樣對南桑來說挺好的。
她最開始讓景深來,只是想借他的名頭,讓大家知道這家賭場很安全。
讓很多人和從前一樣簇擁過來。
尤其是看上鍾老的勢力,站的更高的那群人。
而且她要的是這些人以後為她所用,而不是為景深。
景深對南桑的所作所為不關心、不理會、不參與的態度真的很好,遠比南桑當初想象的還要好。
可也應證了一個事實。
而且是京市留戀賭場的人都知道的一個事實。
南桑和景深結婚不假,但他們的婚姻,空無一物。
新年就算在一個屋簷下,也實實在在的,是各人過各人的。
就像是陳紹南說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南桑嘴巴蠕動幾秒,“快過年那會再說吧。”
陳紹南笑了,眼底像是住了一片星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