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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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標環節,每個人,無論男女,都可以競標和想要共舞的物件跳一支舞,競標獲得的款項正好可以用來支付這次酒會的部分費用。那時候的任司徒看著害羞的男男女女們藉著分離前的這最後一次機會,笑得別提多幸災樂禍了。本來任司徒身為組織者之一,是不用親身參與這個環節的,可到最後,因為理科班男多女少,最後女生都不夠分配了,任司徒只能被趕鴨子上了架。
任司徒之前還在笑別人,那一刻羞窘地站在臺上的,就換成了她,雖然戴著面具,她穿的也是款式再普通不過的小黑裙,但當時任司徒為了這個酒會,特地跟雜誌上學著編了條很有個性的波西米亞風的辮子,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臺上的是她了,任司徒當年的行情還不錯,她還記得那個程同學最後叫價五百,標得和她共舞的機會。對當年的學生來說已經是筆大價錢了,其他人自然也就沒跟程同學爭這個機會。
可就在程同學準備上臺接走她時,任司徒當時的同桌卻高呼著替任司徒解了圍:“我出700!”
……
那晚任司徒是唯一一個和女同學共舞的女生,程同學一臉不滿的圍觀的同時,任司徒卻和同桌嬉鬧著跳完了那支舞。雖然胡鬧著跳完了,但任司徒深知同桌的零花錢根本不足以支付這700塊,於是對同桌說:“我現在身上只帶了400,我待會兒給你,剩下的……你不是說過兩天去我家玩麼?到時候我再把剩下的錢給你。”
同桌卻完全沒當一回事:“不用啦!反正這錢本來就不用我出。”
任司徒那時候其實挺不解的,可她還買來得及問同桌這話是什麼意思,班長就又把她叫去做義務勞動——記錄競標獲得的款項去了。
想到這裡,任司徒下意識的滿場尋找自己舊同桌的身影,可全場的人都戴了面具,任司徒完全分辨不出。反倒是盛嘉言一眼就在一片繁雜之中找到了她,給她帶了點吃的回來。
任司徒一邊吃一邊還在環顧四周,盛嘉言也跟她一樣,看了看四周,但最終目光還是回到了任司徒身上:“你所有同學都是盛裝打扮,就你,都不做個髮型就來了。”
任司徒笑笑,自己確實穿得太簡單了,入場時把風衣脫了交給服務生之後,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軟薄的襯衫,一條長及小腿的包身一字裙,外加一雙尖頭高跟鞋。
打扮得再漂亮有什麼用?又沒人會看她……更準確點說,是她想要的那個人不會來看她,入場簽到的時候她迅速地掃了一眼名錄,也確實沒有她想看到又怕看到的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