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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意那間屋子。”
那小廝其實在府裡還算個有臉面的,見宋寄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吩咐自己,心中不虞,但面上不顯。
小廝看向宋呈,見宋呈點頭,才帶著宋見生離開。
“罷了,我再撥個人照料你,一個來路不明還是廢人的上乾,不知道這麼護著做甚。”宋呈彈了一下宋寄額頭。
宋呈看人從不拘泥於出身,只是這名上乾給他的感覺實在古怪。
現在宋寄正稀罕,他不忍將人送走,等再過些時日,給筆銀子將人打發走便是。
宋寄笑眯眯摸了下額頭,眼裡浮動叫人辯不明白的光。
他對他哥從來不會生氣,他再是對旁人虛情假意,也願意對他哥好。
他不確定地猜,這大概就是他一直渴慕的親情。
會教訓他,但也真心對他好。
“好了,哥,帶我去見娘吧。”想起宋夫人,宋寄臉上的笑意淡了不少。
宋呈深深看了眼宋寄才收回手,他走在宋寄前頭,一路步行,帶人來到宋府的後院小花園處。
他們到時,宋夫人正同宋晗笑著談些什麼。見到宋呈時兩人都還笑著,但瞧見跟在宋呈身後的宋寄,臉上的笑意都猛地一滯。
宋寄很滿意他們看到自己像見到鬼的樣子,他從宋呈身後走到宋夫人面前,在眾人目光中,跪在宋夫人面前,重重磕了一個頭。
他將頭埋在自己雙臂中,面無表情,卻肩膀細顫,泣不成聲:“娘,寄兒好想您,從前是寄兒不懂事,不知爹孃難處,總是給爹孃添麻煩。”
一片寂靜,空氣中的氣氛壓抑,幾隻粉蝶撲著翅膀飛走,眾人將宋寄反應收入眼底,面色各異。
宋寄抬起頭,淚流滿面,臉色蒼白,眼中一片拳拳。
他抬起疊滿疤痕的手怯怯攥住宋夫人裙角,接著道:“寄兒知道自己是個沒用的和庸,回府之後不僅沒有給爹孃敬孝,還險些害了宋家。”
他又重重磕了一個頭,剛才被宋呈敲出一點紅印的額頭,此時被地面磨破皮,滲出細小的血珠:“寄兒現在什麼都不求,只求娘讓寄兒服侍左右!”
他知曉宋夫人是帶著假面的人,心中對他並無幾分憐惜。如果他像相認的那晚一樣訴苦,反而會讓宋夫人覺得自己的臉面受損,心生不悅。
宋寄如此想著,自以為不會覺得痛的心在隱秘處,卻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
果然,宋夫人並未像往常一樣輕飄飄岔開話題,反而盯著宋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