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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對摺再對摺,為的就是把血擦乾淨。
然而,紙巾上卻一點顏色都沒有,這不可能,就像是往無色酚酞中滴入鹼性溶液,酚酞一定會變紅一樣。
如果不變紅,那就說明滴入的溶液中不是鹼性,也就是說裡面沒有一點……
流浪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低頭一看,今晚的月光很亮,再加上流浪漢所在的廁所是最後一間,不僅靠牆,而且牆上還有一扇窗,月光透過玻璃照進廁所,雖然不多,但也算是能勉強視物的光線。
坑居然和紙巾一樣乾淨,像是有人洗過一樣,但這更不可能了,這裡不可能有保潔人員,全是流浪漢,有的流浪漢還不會專門跑來廁所解決問題,只是走到離自己最近的角落,甚至就地解決了,而且別說洗廁所了,恐怕連按一下衝水鍵的動作都不會有。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流浪漢在看到如此乾淨的廁所後,心中的想法不免地動搖了。
難道自己只是走來廁所,蹲下,然後什麼都沒幹?
但自己確確實實有排洩的記憶……以及感覺,直腸在一瀉千里的刺激中逐漸充血腫大,身體因快速失水而略微有點暈眩感,還有結束後一直持續到現在的垂墜感和灼痛感。
這些感覺明明都在證明著自己是上過廁所的,對了,還有這個……
流浪漢低頭把沒拉拉鍊的褲子拉鍊拉上了。
“奇怪,真是奇怪,怎麼會這樣?難不成自己夢遊了?剛剛發生的一切和感覺都是夢?”
眼下,似乎只有這一個說法能說通了,不然就沒辦法解釋明明聽到敲門聲,開啟門卻看不到一個人,以及明明有拉屎的記憶和感覺,但一點血絲屎跡都沒能找到。
“還是說出現幻覺了?不不不,這怎麼可能呢。”流浪漢連忙搖頭,他見過出現幻覺的人,就在昨天白天,他正躺在地上想著怎麼樣才能翻身時,一個流浪漢突然湊到他旁邊,問他有沒有聽到一個類似於餅乾在嘴巴里咀嚼的咔嚓咔嚓聲。
可他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就連風聲也沒有,不過他還是往周圍看了一圈,也沒幾個流浪漢,而且全部都躺在地上,嘴巴一動不動,身體也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一點聲音也沒有。
即便他說他一點聲音都沒聽到,但這個聽到聲音的流浪漢卻一直問他有沒有聽到,現在回想起這種場景,像極了剛剛自己聽到一直有人在敲廁所門的樣子。
“對了,他後面走開了,走的時候還自言自語地說聲音從樓上傳來,然後就往樓梯處走去了